应是用不完了,明年若明年还在,舅母大概还要送些新的来,这一罐三娘先拿回去用吧。”
“你只管给我说名字就好了,东西你还是自己个留着吧,你本来就没有几样东西,还四处送,你这是真要家徒四壁了么?”
“三娘真是,我分明一片好心,还说道我。”方言清撅嘴说道,手指轻轻的抠着倒扣的茶杯底部,说道,“今日,瞧见嫂嫂和二哥了。”
“维哥儿今早是才从外面赶回来吧。”丁三娘轻轻拍了下方言清抠茶杯的手,说道,“瞧你的脸色我就猜到了,又不是稀罕事。”
“还不是稀罕事?”方言清听着丁三娘的语气,十分震惊的说道,“这还不稀罕?大婚当日没有洞房跑外面去了,这这。”
“这事自然稀罕,但若摊到维哥儿身上,就不稀罕了。”丁三娘抬眼弯了弯眼睛,看向晴丫头,晴丫头立马得趣的说道,“我去厨房断些冰块回来。”说着便抱着食盒出了门,出门的时候还带上了门扇。
“你在这儿待的不久,维哥儿是这里人看着长大的,他是个什么秉性这街上的邻里乡亲都是知道的,正经体面人家为了自己女儿着想又怎会把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如此放浪形骸之人。”
方言清之和自己这位堂兄相处过一年,第二年他便进京赶考去了,再加上那一年所接触的不多,他不是被关在书屋里看书就是偷偷溜出去玩闹,自己同他根本没有见过几回,虽知道他放荡,顽劣,但具体的相处也没有多久。现在听丁三娘这么一说,更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小瞧了自己这位堂兄了,于是看向丁三娘,问道,“那为何他要去柳姐姐?难道就因为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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