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抛射的角度和位置。
如此两轮后,便将炸弹更换为训练弹,这是大小相仿,质量近似的石弹。又是五轮后,便停止了抛掷。
近战的弩手们开始弩箭装填训练,主射手连续装填,副射手拆卸;随后副射手装填,主射手拆卸,又是反复五组,每组百支。
医疗组则反复在甲板与船舱间奔波,用担架将‘伤员’抬进急救室。医师根据急救条例,按流程对‘伤员’一一诊断,并填写治疗卡,送至伤情对应房间。护士则按治疗卡描述,准备相应器材,以待后用。
船帆组根据指令,反复升降船帆,有时一帆,有时三帆,均为连续作业。
……
半日下来,除了指挥室的将官还算精神,其余包括厨师、损管组在内,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般耷拉着脑袋,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那位期待遇见水匪的水手老刘,此刻正趴在船舷边不停的吐着。水手长正在评估水兵战力,路径此处见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还想遇到水匪么?”
老刘哪有心思与水手长装蒜,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捂着腹部,在吐与不吐之间摇摆着。
船上的伙食是真心不错,有鱼有肉有蔬菜,采用窗口自助模式,饭菜均不限量,但不得浪费,被发现是要受处罚的。
夜晚航行是最考验人员素质的一项训练,不仅考验瞭望手的本领,更考验信息传递的时效性能。
出港期间为第一组执行夜间航行任务,返港则由第二组执行,此次任务要保证见习人员在内的所有舰员都能受到实战锻炼,为以后的新式战舰培养指挥人才。
却说六子同风强智转道河西后,沿小道前往西山领,余下运载牲畜的船队途径陈氏领地时,留下了两船近百只羊。这里已不大受王都管辖,双方关系也都心知肚明,只要不过分,彼此都睁只眼闭只眼。
工程兵部队长官刘流签字接收了这批牲畜,它们将作为肉食,专供伤员食用。随后刘流手书一封,让商队代为转交王玄。
陈氏及东河氏上下自是一番羡慕,人家吉祥就是豪气,送牲口都是按船计算。
“老弟,伤兵们有福喽。”前线一守城刀斧手道。
“是啊,你说吉祥人没来之前,凡伤着的得有多半活不下来;这吉祥的医师一到,嘿,刀疤子那么重的伤硬是给治好了,真他奶奶的神奇,不服不行啊。”另一长枪兵感慨道。
“倒也是,只那些什么器具,还有啥子酒精的真有那么神奇?我有次看他们把咱头的胸口都划拉开了,就为了取出那支箭,血淋淋的看着都吓人。要说咱头也是命大,箭头取出后,人家医师用那酒精洗了洗伤口,又用针给缝上了,三日后便能下地走路,真怪。”刀斧手道。
“谁说不是呢,现在守城的兄弟,哪个还怕什么唠子箭矢哦,只要射不中要害,想死都难。最近对面的攻势都弱了不少,被咱的不要命给打怕了。”那长枪兵道。
“嘿嘿,我就是馋那羊肉了,不知咱们能不能分点。”刀斧手道,说着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一道口水,引得对面的长枪兵一阵奚落。
六子抵达西山领时已是十月初八,游玩后的蛐蛐等人正在院子里懒散的晒着太阳,王妃们则在房间内做着女红,也还看不出绣的是鸳鸯,还是野鸭,主人偶尔含着被针扎伤的指头,一吸便是半日。
“六哥,可还顺利?”蛐蛐上前和六子拥抱了下,顺手捶了下他的左肩。
“比预想的顺利,尾巴自己跟丢了,不然少不得一番手脚,你们还好吧。”六子笑道。
“我们倒是没啥,只是那两位委屈了些。”蛐蛐用眼神往后宅示意了下,六子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便让孩子进了后院,不时便传出隐隐的抽泣声。
“可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