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中枢,想必是备受骠骑青睐,着实令人羡慕。』
韦诞仰头哈哈一笑,多少显得有些得意。韦诞写的一手好字,因而被授予了书佐一职,而书佐虽然职位轻微,但是常常是需要抄撰政令,翻写行文等等,可以说比较容易接触到一些核心内容,加上又属于经常出现在贵人面前的,因此也被认为是清贵的一个起点。
『案牍劳神尔,怎如五娘子此处怡人舒适?』韦诞笑着说道,『近日骠骑皆忙于封将大典,怕是无暇分顾……』
甄氏虽然在冀州可称大户,抬手投足可影响冀州风云,可是并非京兆之间的显贵门庭,想要在长安之处立下根来,纵然有大量的财货铺路,也未必容易,更何况若是没有什么遮蔽,骤然显露出来的钱财多少也会引来他人的觊觎。
甄宓想要在长安打开局面,但是没有想到来的时候刚好骠骑就已经出动,奔袭豫州,然后黄夫人么,对于甄氏自然是不冷不热,在见了一次面之后便是不闻不问,使得甄宓多少有些尴尬,就连原本和关中士族的一些生意上的往来,也都随着黄月英的态度而显得有些淡漠了起来。
甄氏很多产业都是属于冀州的,在长安并没有多少布局,这一次来到京兆之处,企图在骠骑将军的卧榻之旁另起炉灶,其实也是因为原先投资在袁绍身上的等同于彻底失败,家族经营骤然就走进了死胡同当中,而曹操气势汹汹,加上冀州士族趁火打劫,可谓是水深火热,不得不寻求外援。
可是区区一个商贾之家,而且还是一介女身,哪怕是汉代并不是太讲究所谓女子当户,但是终究还是有些不便,受到的冷落和轻视自然可想而知,真正愿意拉一把的并不多,同时企图多少捞点好处沾点便宜的并不少。
就像是之前李园派来帮衬的李管事,也是直言不讳,简直就差一点直说甄宓既然是有求于骠骑,又何必摆个架子,直接赶快上去躺倒就是……
甄宓之所以恼怒,除了个人意愿当中并不想要自己成为一个皮肉玩物之外,也是有些恐惧。毕竟成大事者,往往都不沉迷于女色,很多时候纵然宠爱某个女子,也就是一时之欢愉罢了,随之而来的往往是弃之如敝履,而等到那个时候,一方面容颜不再,另外一方面自身又如浮萍,无根无着,真到了那个份上,真是人间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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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甄宓之所以不主动见骠骑,也是留着一份未知,就像是骰子的盖子还未揭开,那么大小还没有定数,自然也是对于周边觊觎自己容色的人一份震慑,若是真的打开了盖子,开出大来还好说,若是开出一个小的来,说不得周边的恶狼转眼就会扑咬上来!
就像是韦诞。
韦诞想着些什么,甄宓自然清楚,就算是不用看,也能察觉到韦诞的目光就像是贼子一般,在自己脸上,腰间,前胸后臀游弋不去。
纵然韦诞尽可能的掩饰,可是那种眼底之中的贪婪欲望,甄宓从她幼时开始舒展身姿之后,也见到了许多,哪里还会不清楚?
女子原本就比男子要早熟一些,加上年轻男子见到了貌美女性,血液往往都往下走,大脑供血不足,行动之间有些障碍不说,智慧指数往往也是下降不少。其实韦端早就交代韦诞,不要跟甄宓走得近,等尘埃落定再说不迟,可是韦诞正值年少,血气方刚,若是完全没有见到甄宓还罢了,真看到了人比花娇,颤颤绽放的窈窕身姿,再加上一副清纯明澈的眼眸面容,自觉家中所谓美婢简直就是泥尘,而甄宓才是飘然谪仙!
总而言之,女色对于年少之人来说,犹如鸦毒,虽知不妥,然欲罢不能,韦诞怎么也管不住自己三,呃,两条腿,兜兜转转,一有闲暇便是又跑到了甄宓府院。
甄宓想要借用骠骑之势,但是她也知道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且不说骠骑身居高位,未必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