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瘦了,再丰腴一点就好了。
女儿家的手,就得是软绵绵,抓起来像棉花团子一般最舒服。
而后朗声道:“府尹大人,这些个恶棍今早砸毁了方家窑厂,方才又想殴打织梦居的伙计,被我属下逮了个正着,你且审审。”
府尹大人咽了口口水:“方家窑厂和织梦居是?”
封承乾很平易近人地解释:“织梦居是我们云意新开的脂粉铺子,而铺子里的容器都是由方家窑厂所制。”
府尹恍然大悟,难怪这些大汉都是五花大绑带过来的,原来是惹到了王爷未婚妻的头上,也难怪王爷会亲自来跑一趟了。
“原来如此!这些恶徒简直有眼无珠,下官一定严惩不贷!”府尹大人咬牙,一副同仇敌忾的语气。
正要命衙役们将这些人拖下去责杖五十大板,替诚王爷好好出出气呢,却不料诚王突然插嘴道:“府尹大人不审审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吗?”
府尹大人:“……”
柳云意也跟着补充:“不由分说就要将这几个恶徒定罪,却不问清楚他们的作案细节,不将人证物证理清楚,外边的百姓们恐怕不会服气呀。这不知道是,还得以为我和王爷冤枉好人呢。”
府尹大人:“……”
丫的,他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快被汗给浸湿了。
不仅诚王爷不好对付,他这未婚妻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见外头围观的百姓们已经窃窃私语起来,府尹大人难免汗颜,觉得自己还是得拿出点威严才行,便正了正神色,拿出了平时开堂审案的架势。
“堂下被告,从实招来,说,是不是你们毁坏了方家窑厂?”
那几个恶棍面面相觑,这时候他们自然也知道自己惹了不得了的人物,纷纷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这罪能认嘛?
认了岂不是真的完蛋了??
正要狡辩,不料突然听得一阵轻巧脚步,方才那个将他们揍得屁滚尿流的少年,手里抱着一把长剑,缓缓走到了他们面前。斜眼瞪了他们一眼。
几乎是瞬间,所有大汉都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想起之前险些被抽经扒皮的痛苦,再不敢造次,纷纷点头。
“确实是我们砸毁了方家窑厂,也是我们欲图打劫织梦居的伙计,都是我们做的!”
这认罪的声音简直异口同声,迫不及待。
毕竟,挨点板子、吃点牢狱之灾什么的,可比落到那少年手里好了。
那少年看着年轻无害,实际上就是个恶鬼啊喂,特么老大的手指指甲都被她活生生拔掉了三片,这谁遭得住啊!
京兆尹偷偷打量封承乾,见封承乾的表情还算满意,便继续问道:“你们为何要这么做,可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小混混们本就是收钱办事,和柳云意非亲非故无冤无仇的,如今却受了这样的屈辱和威胁,心里自然是恨极了雇主。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们争抢着答道:“是一个女人,是蝶恋花的库房伙计!”
京兆伊整张脸瞬间苦了。
京城里谁不知蝶恋花呀,他家夫人就是蝶恋花的常客,他时常还会陪他夫人去蝶恋花买首饰,自然知晓那蝶恋花的掌柜,就是吏部尚书的夫人。也就是这位诚王未来的丈母娘了。
这案子到底咋办?咋办?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特么的还是王爷家的家务事,谁惹得起呀!
京兆尹顿时都生出辞官的心思来了。
而柳云意只是皱了皱眉。
虽说她早料到赵沅沅不会蠢到亲自出面,但只找了个伙计,就把这事给办了,还是让她有点麻爪。
这可不妙,库房的伙计算不得蝶恋花的重要人物,赵沅沅大可以找个说辞,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那么这件事情对赵沅沅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