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银两,由工部遣散商户,建设则由工部全权负责。”
柳云意嘴角缓缓上扬:“这铺子是有女王亲自镶金的,可以见得,建成之后必然会引来吹捧,可对?”
李思煊虽然瞧不起柳云意玩胭脂,但经过之前的了解,却也不得不承认柳云意确实有两把刷子
况且正如她所言,季小姐脸上的疤痕,一般人是真没主意。
“对!”
柳云意便敲了敲卷轴:“有人嗅到了这其中的商机,借着这个机会,半哄骗半强买强卖地盘下了周遭的其他店肆,日后肯定也能日进斗金,对吧?”
李思煊是个聪明人,瞬间会过意。
同时,脸色也略微地显出了几分阴沉。
“季尚书!女王最忌讳官员借职务之便做买卖,尤其是你这般作为!”
大越国情和西凉国情不同。
西凉本就是贸易大国,与周围各国往来频繁,官员若是借职务之便参与其中,定会惹来一团乱,所以女王并不支持官员经商。
季尚书黑着脸,不说话。
李思煊却也不是喜欢训斥人的性格,况且季尚书做官的时间可比他久多了,这些道理季尚书没道理不知道。
只是明知故犯罢了!
但有一点却得明说,那便是柳云意的作为,又又一次地出乎了李思煊的预料。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他朝柳云意看去,难掩疑惑。
柳云意却还是那副悠哉模样,淡定喝一口茶,得意笑笑:“不早说了,我的本事,可远超过你的想象!”
“……本事如何,不好说,但诚王妃的厚颜确实是超乎我的想象。”
啧,这死傲娇!
“没想到李大人原来还懂得开玩笑。”柳云意嗤笑一声,“我不仅挖出了这事,同时我还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很纠结。你自觉对不住李家,所以不想看李尚书晚年犯错晚节不保,但你又是西凉出了名的忠臣,不想包庇季大人这般行为,可对?”
“……”柳云意能猜到什么,李思煊好像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因此被她这样明明白白地说出心里所想,他反而难得地感觉到几分松快。
悠然负手,李思煊“不耻下问”:“那依诚王妃所见,此事该如何解决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