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过了一趟。
劝他放柳云意离开,既是一国之君就该堂堂正正,不该拿女子做筹码做要挟。
荒唐!
这天下都是他的,规则也该由他来定。
他就不信,这天下悠悠众口敢说他这个皇帝的不是!
更何况!
若是能有别的法子,令承乾入宫,他又怎会把心思浪费在那女人的身上?
心头猛地袭上一抹冲动,封至诚微微眯起的眼眶中尽是森冷寒意,他的心情亦是十分的不悦。
尽管满意封承乾对柳云意的不重视。
可他又想测试一下,封承乾究竟能在乎到哪种程度。
更何况那个女人虽然无聊至极,但好歹不是没有半分优点——她怀了封承乾的孩子……
想到这,封至诚陡然又觉得有趣起来,心情似乎也随之好转。
只是这张一贯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并不会出现明显的笑意罢了。
他转而取明黄色锦缎,开始拟旨……
……
此时此刻,京郊。
轻舟有意与柳云意达成合作,柳云意拒绝了。
倒不是她不信任轻舟,而是她目前为止,只有她自己的计划,她并不知封承乾方面的意思。
甚至严格来说,她是在算计封承乾,她在赌封承乾对她的重视程度。而她的帮手,只有黑二而已。
通过柳云意的指引,轻舟与黑二达成联系。
会面之后第一件事,黑二将轻舟悄悄带去了城郊,城郊中一直有十多名暗卫在高树上监守。
一不为查过往马车行人,二不为劫富济贫。
这些人留在此处的目的仅有一个——消息。
皇帝出于偏见傲慢,对于传递消息,偏向于信鸽和八百里加急。尤其前者。
而从镇临至京城,这郊区方向乃是必经之路,不论是信鸽或者八百里加急,都不会偏离这条轨迹。
十多名高手,皆是暗市之中轻功方面的高手,但凡有任何途径此地的,皆能捕捉收割,而不伤着信鸽!
对于双方传递的消息,自然也统统照收,再由仿写高手临摹痕迹,改变信纸内容。
“若是没法改呢?”轻舟还是第一回发现,有人竟然会精于此道,一时间不禁暗暗震惊。
黑二倒是不紧不慢。
确实会出现一些不能改写的情况,比如特殊印记的印,比如过分特殊的字迹,甚至于未能找到高度相反的纸张,这都有可能会引起怀疑。
“不能改写的,若不是紧要消息,重新放回信鸽身上也无妨。若是紧要的,那便撕了。”
“撕了??”还能这样?
黑二摊手:“天高路远,这牲畜毕竟愚笨,迷了路找不着了,或是被顽劣孩童打了吃了,都是时常会有的事情,不足为奇。”
轻舟想想,倒也确实如此。
说话间,空中便恰恰有一信鸽扑腾而过。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瞬间,某高树上便有一暗卫神色肃穆起来,接着便见他只是足间在树梢上轻轻一点而已。
而他的令一同伴便心有灵犀,将手中一木棍稳稳抛至男子斜上方即将落脚之处。
男子再借由这股力量,再次凝神纵身跃起,竟不费吹灰之力便以最快的速度,将手中一绵软绸缎结成的网朝那信鸽笼罩了过去。
整个过程如流水帮顺畅,丝毫不费力。
更重要的是,绵软的绸缎,一般也不会伤着信鸽!
轻舟是后天开始习武,并无轻功基础,一时间看得是暗暗震惊,感慨自己却是没办法习得这门技艺了。
而就在这时,便听那树上的暗卫发出一声暗惊。
“二侍卫!”他将信鸽笼罩回绸布之中,确保不会伤着信鸽,便几个纵身在树梢上来回奔走,不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