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把严鹏这小子叫出来吃饭了。
一打电话,居然还是关机?这个宅男,难道出国了?
反正还有一会,章程决定去看看,这个宅男家里有两个小孩,绝不会跑远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章程越感觉越不妙,从昨天回到成都一开始,自己就有些心神不宁,莫非是第六感感觉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急忙放下两个背包就出了门。
越接近严鹏的别墅区,这个感觉越强烈,章程几乎可以肯定,严鹏出事了。
到了严鹏家里,敲门,没人应。
顺手抓过一名保安一问,严鹏还真出事了。
那保安没想到章程这么大的手劲,以为有人来找事,正想闪躲,来人却只是询问严鹏的下落。
原来是有求于他,一把将章程手甩开,嚷道“使那么大劲干嘛,那小子失踪了。昨天警察来调过监控,被一个高个子带走了,两天了,人没回来,电话也不通,家里都慌了。”
章程忙给保安打上一支烟,询问详情。
可什么线索也没有,监控像素在夜晚很差,只能隐隐看到严鹏是和一个比他还高一头的人一起出了小区。小区外面就是农田,没有监控,路灯也很暗,警察目前也没有头绪,都来小区走访两次了。现在整个小区都惊动了,保安也加强了巡逻,所以他才会在这。
比严鹏还高一头?那不得近两米了!
章程想到一种可能,连忙问那保安“能看到那人的模样吗?”
保安叹了口气,“能看到人脸就好办了,就是看不清楚,那人和严鹏低着头就出了小区,只能看到背影比严鹏高一个头。那人怎么进来的,监控里也没有,哎!他也不叫唤一声。”
走到无人处,章程摸出碟儿,手指开始僵硬,一脚将一棵碗粗的树踢断。
心中暴怒,好个隐族,居然敢动我的朋友!
吸口气,冷静一下,编了条短信,发到严鹏的手机。
小区对面林子里有个露天茶馆,章程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那一动不动。
意念穿过戒指,在县城所有的宾馆房间里搜索,人物、行动、床位、帧帧画面飞速翻过,没有!意念腾空而起,又俯冲下去,所有的餐馆,酒家,热闹的场景,开心或悲伤的面孔,一一闪过,没有,还是没有。
章程双手顺着太阳穴往后使劲揉了揉,让有点发烫的大脑休息一下。
睁眼一看,天都黑了,开茶馆的大哥大嫂正一边捧着碗吃饭一边偷偷瞄他。
严鹏,你在哪儿啊?
就着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正是严鹏打来的!章程脑袋飞转,预计出十几种可能,这才伸手接了电话。
开口道“哥们,你死哪去了,回来两天了都打不通你电话,干嘛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一个低沉古怪的男声回答道“二个小时后,用金碟换人,等我,电话。”说完,挂了电话。
意念飞驰,章程将脑力逼到极致,信号在红白之上的一条山路上,离红白还有二十里。意念拉近,弯曲的山路上,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出现在眼中。
信号再次中断,看来对方又关了机。
不过,这已经够了。
开车的是个年轻小伙子,后排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严鹏,眼镜不在了,一脸灰暗,另一个居然是傻大个巴布!
怎么会是巴布?这个憨厚、话多的黑人大男孩?
章程再次用意念搜了这车,没有错,车上只有他们三人。
章程仰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好你个巴布!藏得可深呢。
开茶馆的俩口子正好吃完在收碗,突然觉得眼前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