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风长栖看他一眼,“你有没有听过金矿一事”
“沿海一带,有人胆大包天,私开金矿。”
“公主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林时芳有些疑惑,“看来公主也在微服私访”
“孤只是偶然得知罢了。”风长栖的眼神骤然严厉起来,“林大人,现在你只效忠于皇上,你说,沿海一带私开金矿的人是不是安西郡王”
“栖儿,休得胡说!”风长栖刚刚说完,风帝已经大声喝止住了他,“安西郡王为政勤勉,封地上的百姓安居乐业,沿海离他的封地十万八千里远,金矿与他有什么相干”
“父皇!”见他不相信自己,风长栖着急得直跺脚,但想了一想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安西郡王伪装得太好了,换做她是风帝,一个人空口无凭地说这话,她也不会相信。
风长栖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林时芳也是一头雾水:“公主说的,恕微臣不知,微臣还真不知道安西郡王和此事有关联,应该是某个朝中官员的吧。”
“真是胆大包天!”风帝一怒,“私开金矿林爱卿,到底是谁这么大狗胆”
“恕微臣不知。”林时芳低下了头,满脸遗憾,“微臣还没来得及查清楚,就被公主和国师带回来了。”
风帝坐在龙椅上,一脸气愤,突然,林时芳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慌忙下拜,“陛下,请恕微臣失礼。”
“林爱卿,你要如何”风帝疑惑地打量着他。
“那些官员鱼肉欺压百姓的罪证都在这里了,这些人要杀要剐,陛下看着办就是,微臣突然想起,微臣的府邸里,还有一样重要的凭证。”
风长栖静静地听着,脑子却转得很快。
林时芳极力确认金矿是一名官员所开,可是那天,杀手的话也不会撒谎。
也许,是安西郡王伙同了什么。
“林大人,我和你一起去取吧!”风长栖主动说。
林时芳呆了一呆:“也好。”
风帝挥挥手:“速去速回。”
林府太久没有主人,所以有些萧瑟。
“公主,”林时芳将她引到一间花厅内,“请在此稍等片刻,微臣去去就来。”
“林大人,孤和你一起去。”风长栖站了起来。
“也好,公主,可是那地方有点脏。”
“没事,”风长栖毫无顾忌地说,“孤冷宫都呆过,有什么好避忌的。”
林时芳带她来的房间是一间杂物所,而且,看样子还是下人呆的地方,灰尘满天飞,蜘蛛网遍地,看起来是很久没人来了,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风长栖嫌恶地捂住鼻子,“委屈公主呆在这了,”林时芳歉意地说。
他麻利地扒开一堆破烂的木箱子,发出哐啷的响声,屋子也年久失修了,青砖上有着一道道的裂痕,林时芳在那翻了许久,几乎要将一堆破烂家具全部掀开,一个账本露了出来。
账本,是什么官员受贿的证据吗
风长栖好奇地围了过来。
翻开账本,满目的灰尘,上面写着入账进账某某,不过,看起来就是正常至极的账本。
风长栖拿起账本,灰尘簌簌地下落,好奇地问道:“林大人怎么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这种地方孤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林大人离开皇宫,也要拿来。”
林时芳有些得意:“公主有所不知,并非是微臣大意,这物不过是朝中一位命官偶然交与臣,臣今日才想到,这东西,有大用”说着他突然眼睛睁大,眼里赫然浮现出几丝血丝来,风长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晃了晃他的手。
“林大人是否是这些天太累了”
谁知这一晃,却发现林时芳身体僵硬,林时芳嘴角微微一动,紧接着,像个木偶一样,一下子悄无声息地栽了下去。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