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口战场处,地面已经融化了许多雪水,混合着鲜血,一片艳红,随着融化的雪水流动,这片艳红还在扩大。
被俘虏的女真鞑子和明军家丁早已经捆绑起来,盛怒的刘元昭二话不说就下令处决掉。
而且刘元昭也受了轻伤,正在临时搭建的中军帐篷里疗伤休息。
刘振奋百无聊赖的看着士兵们打扫战场,随后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鞑子坐在那,靠着树,脑袋上半部分头盖骨已经没了,脖子上如同一个碗。
他让士兵去清理其他地方,自己站在十步外,拿起小石子往里头扔,扔一次就会溅出一些鲜血。很快就可以听到石子丢进去与其他石子碰撞的声音。
在五十步外,正是处决鞑子们的地方,得知要被砍头的时候,鞑子们纷纷反抗,不过已经被绑缚手脚,反抗也是没用的。
在好几个士兵的拉扯下,就将一个奋力挣扎的女真鞑子拉上断头台,他怒吼着,脑袋乱摆。(就是那个砍掉法国路易十六的那种断头台。)
行刑者是镇抚司的人,他对着鞑子脖子,随后松开绳子,闸刀随着重力砍下去,结果因为鞑子挣扎的厉害,这一刀砍在他后脑勺上,将脑袋一分为二,很多东西流了出来,还喷了行刑者一身。
行刑者怒骂一声“你们几个,怎么跟娘们似的,按不住他吗!”
到了第二个,几名士兵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随后拉着已经失去抵抗力的鞑子拉上断头台砍死,这一次很顺利。
行刑者对着后边的鞑子和明军家丁说道“呵呵呵,大家都配合一点,这样砍下来速度很快,不会有什么痛感的,但是你一定要挨一顿毒打,那就没办法了。”
随着两个鞑子被砍头,数百名明军家丁开始求饶,或者谩骂,其他的鞑子也是如此。
过了一个时辰,刘进宏、刘进忠和王启德三人联袂到达谷口处。
三人一进来时,就看到了刘振奋的恶趣味。
刘进宏上前道“振奋,别玩了,真恶心。怎么样?将军喊我们了吗?”
刘振奋撇撇嘴“没有,将军估计太累,在休息,要是将军醒了,肯定要把我们骂个狗血淋头。”
这时候,刘进喜过来了,他刚好愁眉苦脸,引起了其余几个人的注意。
刘进宏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刘进喜摇头道“还能怎么了,战车营伤亡过半,战车损毁十七辆,还有火炮,火铳等等,战车营这回算是被打残了。”
“嘶!”刘进忠倒吸一口冷气“玩球子了,要是将军知道了,今天真是不好过了。”
话一说完。
“来人啊!”营帐里出现了刘元昭的怒吼声,“狗曰的都去哪了?”
刘振奋没管其他人的表情,连忙跑进了营帐里,其余人一看,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刘元昭看着手下将领鱼贯而入,他沉着脸问道“这次战损多少?战车营,先说。”
刘进喜咽了咽口水,道“启禀将军,战车营伤亡过半,战车损毁十七辆,火炮,火铳损毁三成。”
刘元昭怒视刘进喜,但他暂时还没发火,然后看着刘振奋。
刘振奋不慌不忙,近卫队本就是按照重步兵打造,伤亡不多,才战死五个,轻伤十七个。
至于辎重营也是伤五十二人,战死九人。至于骑兵队就几个摔落下马的。特战队损失了三个小队,伤兵上百。
刘元昭听完后,猛的一拍桌子,怒道“艹!全是因为明军那两次炮轰!战车阵直接被破了!下回记住提醒我,战车阵会被火炮破阵!”
几名手下连忙战战兢兢的点头。
刘元昭站了起来,说道“这一次损失不少,都怪范永斗那狗东西,难道除了范永斗,老子就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