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不得台面,老鸨子倒也是挺有童趣的,一开始听到规则是忍不住鄙夷,可下了两把,就真香定理了。
陪着老鸨子玩了半晌,施夷光好不容易接着尿遁抽出空来,一路跑到马车的最后面,找到了被丢在茅草上的张三清和戒色和尚。
或许是那十几文钱的作用,他俩倒是和之前一样,并没有添什么新伤。
看他两嘴唇干裂,又赶紧去问某个关系还不错的老婆子要了些水,端过来一点点喂给他们,却不想才喂了一半,那戒色和尚突然睁开了眼睛。
戒色和尚还没适应自己没了双手,右臂探出,想勒住施某人的脖颈,却不想没了手掌,只有光秃秃的手臂抵住施夷光的喉咙,隔得她直咳嗽。
“你醒啦!”施夷光掰开戒色和尚的手臂,惊喜的道。
“施夷光?”戒色和尚这是才发现面前的人影居然是施某人,而不是敌人“你是施夷光?你真的是施夷光?这里是哪里?稷下的队伍呢?那些追兵呢?”
戒色和尚嘴巴叨叨的飞快,跟炮弹似的,让施夷光不知道从何说起。
“停停停!”施夷光右手食指抵住左手手掌,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不知道,我早就和学院失散了,我跟着这车队去长安,就发现你和张三清躺在大马路牙子上,然后车队救了你,再多就都不知道了。”
“我还问你呢,你有没有看见我们学院的方舟!”
“没看见,不过估计情况不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戒色和尚缓缓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