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
“华妹,咱们走吧。”荆焰白墨瑾一眼,小丫头给他作个鬼脸。
“嘻嘻,瑾妹太可爱啦。”赢华被墨瑾逗乐啦。
“她那是调皮。”荆焰笑着说。
“不都一样嘛?”赢华摇头苦笑。
“走吧。”说完,荆焰跳上火鹫,两个女孩儿撅起小嘴,气呼呼的上马。
…
…
黄昏之时,他们抵达北阪大营,见到樗里疾司马错。
一番寒暄之后,荆焰来到樗里疾面前,没等那货反过神,荆焰慢慢地跪倒在地。
“公子,你这是干啥?!”樗里疾赶忙搀扶。
“您与父亲是好朋友,也是我的叔父。这三拜,您不能拒绝。”说完,荆焰给他磕叁个头。
“贤侄,快起来。我敬佩商君,你的意思我明白。”樗里疾眼含泪光。
“上将军,也是我的前辈。请受侄儿一拜。”说完,荆焰给司马错又来叁个头。
“贤侄,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大礼。”司马错扶起荆焰。
“当年,上将军守护函谷关,没有为商君白雪送行。事后,他连醉三天。”樗里疾让赢华墨瑾荆焰坐下。
“唉。得知商君遇难,我心如刀剜。”司马错坐在主位上。
“我心里明白。你们,都是父亲生前的生死之交。要不是樗里叔父和商於郡的前辈,父母肯定被那些家伙糟蹋。”荆焰眼含泪光。
“鸟,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甘龙等人移近尸身。”樗里疾怒骂。
“今天,得见贤侄,我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来,咱们喝酒。按理来说,军中戒酒。你来了,叔父破个例。”在他们交谈之际,司马错给副将摆摆手,那厮立刻明白。
就在刚才,几个护卫摆上酒宴,也相当于晚餐,因为、外面的太阳,已经下山啦。
夏天的时令,与冬天不同。
最大的区别,那就是、天性的长短,冬天昼短,也就是夜长梦多,夏夜短暂,天长异梦。
就这样,他们同饮三杯。
“郡主,您来军营…”不等司马错说完,赢华递给他一个竹筒。
司马错接过竹筒,扭头看看樗里疾,那货正与荆焰墨瑾寒暄,于是、这厮打开竹筒,里面有个羊皮纸。
看过君诏以后,司马错露出狡黠的微笑,他把羊皮纸递给樗里疾,那厮看后大笑。
“哈哈。老甘龙聪明反被聪明误。君上这招厉害。他也不想想,公子虔能与其狼狈为奸吗?”樗里疾看过君诏,大笑起来。
“郡主,您去义渠,凶险重重,臣下……”
“上将军不用担心,有焰哥瑾妹,保我万无一失。嘻嘻,再说了,我这身功夫,也不是白捡的。”赢华打断司马错的话。
“郡主武功盖世,樗里疾感佩万千。”
“两位叔父,你们尽管放心。有我在,保郡主无事儿。”荆焰拱手。
“讨厌,还有我呢?”墨瑾这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们又同饮杯中酒,在军营、不能喝得太多,适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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