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知道自己怎样用一个姑娘的话语去表达自己的温柔。
“你认识高大侠?”女人有点吃惊,但她恢复的很快,疑惑只是一个瞬间。
“我叫宁儿,是清儿的”宁儿用最简单的话,来表述自己的身份,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完,只要是个女人都能听的明白。
一个姑娘绝对只有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用亲昵的称呼去说这个人的名字,只要是个女人都喜欢这样。
“我猜得到。”床上的女人动了动身子,她想坐起来,可她挣扎的声音告诉宁儿,她很费力。
于是宁儿来到了床前,用只有女人能看懂的眼神看着这位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出现比自己来到这里还要奇怪。
“你到底是谁?”宁儿再次又问。
“一个悲催的女人。”床上的女人露出了憔悴的脸,她是苏琴。
宁儿低着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苏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苏琴的脸一阵抽搐,没有回答这句话。
“若是你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此刻也无妨,既然在清儿的后院中,你们一定互相认识。”宁儿道。
“李少主是个好男人!”苏琴夸奖了一句。
宁儿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
她是一个姑娘,只要一个姑娘听到别人夸奖自己心中的人,她们都很开心,况且此刻李清在宁儿的心中非同一般。
女人在感到瞬间幸福的时刻,都会变得非常大方,宁儿是个女人,当然她也不能例外。
轻轻坐到苏琴的旁边,宁儿的手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子,道“不管你是谁?住在清儿家的后院中,你就不会是一个坏人,我这儿有种药。”
苏琴的眼睛豁然睁大道“什么药?”
“家传的良药,里面有天山上的雪莲。”宁儿得意的言道。
“天山雪莲?”苏琴吃惊道。
“是!”宁儿道。
“你从西域来?”苏琴道。
“是!”宁儿道。
小瓷瓶瓶子已经打开,一股纯香飘满了房间,轻轻抬起女人的头,宁儿给这个女人喂进了一刻药丸。
没有来自女人的客气话,苏琴的眼角落下了泪水,宁儿不知道此刻她是在伤心,还是在感激?
此刻宁儿的心里突然想起李清,这个榆木疙瘩他在哪?
李清此刻却在沉默之中。
阿斌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或许他自己也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留在他梦里的还有一个牵挂。
现在若是高迁在这里,他是吃惊?还是伤心?或许只有他们之间知道,李清只想知道,他手中的剑是不是一个人?
“今天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李清突然道。
骑在马上的人,现在还有十七名汉子,虽然他们长得各式各样,手中的兵器也各不相同。
但又一点肯定相同,他们是肖玉楼的人,他们与死去的胡黎一样,都是走江湖的汉子。
“是你杀了走进去的胡黎?”肖玉楼没有说话,他身边的一名中年汉子冷笑着言道。
在他的眼里,突然而来的相遇,仿佛就是天上掉下来了一块馅饼。
冷笑声在棺材铺子前,变得更为阴森恐怖。
无法回答,李清从来不愿意出卖朋友。
汉子穿着紧身的黑衣,他的武器很特别,两只标枪插在他的背后,枪尖发出锃亮的光。
他的腰中系着一条足有四指宽的腰带,闪动的金光告诉看到的人,他是一名喜欢炫耀财富的人。
李清苦笑了一声,忽然发觉肖玉楼在盯着他,目光仿佛很谨慎。
这是高迁的老朋友,捉住喜鹊的一刻,他的目光只是一闪,然而在往常任何时候见到自己,他都是一位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