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苦笑一声,“我知道你们不一样,你和谁都不一样,”他目光热忱,“所以我只喜欢你。”
陶夭脸色难看,讥讽道,“苏总,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姐夫了吗?别再跟我说什么喜欢我了,在我看来,你的喜欢是对我最大的一种侮辱。”
苏淮面上不动声色,但搭在腿上的手却暗暗捏紧了,青色血管在皮肤下鼓动着,影射着他此刻躁动不安的内心。
他缓和了一下呼吸,调整了一下坐姿,上半身前倾着向陶夭靠近,“夭夭,我之前和你说过,我会选择跟陶艳霞结婚,只是因为我想要借助这个机会吞掉陶家的产业,但你应该也知道,陶家不过是表面上风光,外强中干,没什么真东西在,要真计较起来,陶家整个家业还不如苏家的一个小小分支,我根本不在意,我真正在意的,从始至终只有你。”
“我不稀罕,你要做什么我管不着,就像你说的,现在我说的话他么根本不会信,所以你要吞股份的事情,我没有办法阻拦,也不想跟这件破事有什么牵扯,你该干嘛干嘛去吧,”陶夭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裙摆,“说完了吧,我走了。”
苏淮脸色冷硬的抓着她的手腕,沉声道,“我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你说话,你就不能多一点耐心给我吗?这么急着出去干嘛?你是不是要去找唐梓夜?”
陶夭这回是真急了,暗自后悔刚刚就不该动什么恻隐之心,苏淮现在根本就是个无赖!
“你有没有搞错,咱俩之间那点事儿早就过去了,而且当初我是受害者,我都不稀的跟你计较了,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对你没有耐心?”
“难道我就不是受害者吗?!”苏淮再也受不了了,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和陶艳霞保持距离,以至于给了她可乘之机,让她拆散了他和夭夭,而更让他受不了的,是陶夭从未停止过的指责和嘲讽。
他用两只手紧紧的抓着陶夭的肩膀,那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这样她就没有办法再推开自己!拉满血丝的眼里全是求而不得的痛苦,他声嘶力竭的吼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不是真的想要背叛你,我是被下了药啊!我当时根本不受控制我能怎么办?!为什么你就不肯原谅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给我一个机会?难道我被迫翻了一次错误我就该死吗?啊?!”
肩膀处传来的剧痛让陶夭也彻底爆发了,她用比苏淮还有大的声音喊道,“你少给自己找借口,唐梓夜也被陶艳霞下过药,为什么他就能够坚持住?明明就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还总是觉得自己是无辜的,你渣也就算了,还这么没担当,根本不配做个男人!”
苏淮嫉妒的快要疯了,不仅仅是因为陶夭和唐梓夜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在同样的陷阱中,唐梓夜的自制力超过了自己这件事,更让他觉得难以接受,因为前者是感情上的竞争,后者是关乎男人尊严的较量。
从小到大听到的只有赞美的他,却样样都输给唐梓夜,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
他谦谦君子的风度都喂了狗,咬牙启齿的说着难以入耳的粗鄙话语,“所以呢?所以你就和他在一起了?你以为你捡到了宝贝吗?放屁!他他妈就是个残废,他病的岂止是呼吸道?你说我不配做男人,他连个男人都不是!我告诉你,在那种情况下,我的做法才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反应,唐梓夜没中招是因为他他妈不行!他连硬都硬不起来,你跟着他,他根本满足不了你,你能有什么幸福可言?”
陶夭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又羞又恼的抬起手来,使出浑身的力气狠狠的扇了苏淮一巴掌,手都震麻了。
被气急了的她说话也不过脑子了,只想着不能让苏淮这么侮辱唐梓夜,于是她趁着苏淮被打懵了的时候,红着脸磕磕绊绊的喊道,“你少在那胡说八道,谁说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