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拿出一个早已四分五裂的龟甲,又露出胸前。
心口处一道几寸狰狞的血淋淋伤痕。
诺底上前察看,惊道“我辈外伤可以起新肉,这,这,先知这竟然无法痊愈。”
巴旦木苦笑“偷窥天机,降下神罚。姜先生纵使不是手持路引之人,能让神树亲和,也是几千年来首次。何况,我欲卜其来历,却被降下神罚。”
“如今九十九部,人心思变,早已不是五千年前之图腾部落。姜先生实力孱弱,故而我借故欲囚禁姜先生十年,也算是为巴塔部积淀福缘,兑现我巴塔部当日誓言。”
诺底深以为然,说道“先知言之有理。”
忽然又想起什么,诺底问道“姜先生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之前听先知的意思,辛达部那个族人,似乎误打误撞……”
巴旦木说“我已抹去他这段经历的记忆。”
诺底恍然大悟,颔首说道“那就好。”
先知走后不久,阿曼气冲冲地跑进来,一进长屋就叫嚷道“父亲,您真的要阿曼拜那无耻小人为师么?”
诺底以为她还在生比武台上不战而输的气,安慰道“父亲知道阿曼委屈。姜先生帮巴塔部破了困局,咱们巴塔部族人都是守信之人,愿赌服输……”
“那是您和他的赌,总之,阿曼羞与肮脏无耻之人为伍。”阿曼激烈反对,又说道,“您一口一个姜先生,他也就一个练气期修士,比阿曼还不如,有什么资格成为阿曼的老师?”
诺底莫名,说道“我听说在赌约之前,阿曼就对姜先生欲杀之而后快,我看姜先生并非大恶之徒,阿曼何来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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