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回西凉京城,她也无需继续待在南央。
虽说白府不错,但是总归没有在北平王府自在。
见安以绣没有说话,马面也没有主动打扰她,反而安静的等在一边。
好一会儿,安以绣回神,看向马面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坚定:“我两日后启程回北平,给黑无常传信,让他在南央与西凉的交界口
处接应,至于这边,也抽出五十人护送,等我和西凉总部的人汇合之后再回南阁分部。”
悬命阁本来就是为了阎王所服务,安以绣只要五十个人护送,这个条件无可厚非,马面自是一口应下:“属下遵命,这便回去让
人做准备。”
安以绣颔首,看着马面离开,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水,里面是白开水,清凉甘甜,不过在入秋之后喝这凉水倒有些惊胃。
“笙玉。”安以绣放下茶杯,对外唤了一声。
笙玉一直守在房门口,也不知道安以绣和马面再说什么,更是没有注意到马面什么时候离开,总之等她进来,里面便只有安以
绣一个人坐着。
笙玉还不相信的四处看了一圈,然后才道:“姑娘,那个……那个悬命阁的人呢?他怎么神龙不见首尾一般?”
安以绣轻笑了一声:“若是你一个没有功夫的小女子都能发现他什么时候离开,那他也不用在悬命阁继续呆下去了。”
笙玉挠了挠脑袋,似乎也觉得是安以绣这么说的一回事,笑了笑,不做他说。
想到刚刚和马面说二日后离开之事,安以绣也正色起来:“笙玉,这两日把我在白府的衣服清理一下。”
听到安以绣这么说,笙玉就算再后知后觉也察觉出有几分不一样的意味:“姑娘?怎么好端端的要清衣服了?你,你这是不打算
住在白府了么?”
想着两日后就要离开,安以绣也不担心提早两天告诉笙玉:“是啊,准备回北平,还是那儿待着舒坦。”
不止是舒坦,其实也抱了几分见沐渊白一面的心思,相隔差不多一个月,也不知道他可有受伤,也不知道他如今是否在水深火
热之中。
再者说了,他可是这腹中孩儿他爹,可不能徒生什么事端。
见安以绣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笙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照了安以绣的心思:“姑娘,我知道了,这就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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