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染上了。”她看着副将,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你离他那么近,相必这几日早就感觉到异样了吧。”
“身上可有红斑?是否气短咽痛?”颜夫人的声音就像是地狱的恶魔,说得那副将冷汗直流,其他的流寇也不由得后背发麻,他们一路抛弃的那些手足,那些惨状,如同魔咒一样,一直在午夜梦回的身后睁着眼睛看着他们,身处长满了水疱的手,化成了脓水,流了一地。
这些日子,他们人前色厉,背后内荏,过得日子哪里有一天松快的,现在被眼前这妇人一口道破,都纷纷求颜夫人出手相助。却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脸,或是在他们心里眼里,觉得也许武力就能逼迫一切人就范低头。
“夫人仁心仁术,自然不愿意我们手中多增加几条无辜的人命。”副将说是祈求,却带着无耻的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