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再不去想那致命的奇燕,只想挽回挚爱的阿龙“实际上,并非我与你为仇作对。自从生了小鱼儿,我便如从天堂掉进地狱,从前那些噩梦,早已不切实际。我便是想做噩梦,都没时间。其实,我每时每刻都想特别想要阿龙,只是太困,头一挨枕,就睡得昏天黑地。”
阿龙闻言大喜,笑不可抑“你倒是深藏不露,若不明言,我根本看不出来。青荷大可放心,咱们再不会生娃。”
青荷大喜过望“此话当真?天上会掉馅饼?我还被侥幸砸中?”
阿龙闻言张口结舌,半晌才说“天下奇葩,进我龙家!自己不能生娃,居然满脸笑开花!”
青荷登时满面娇羞“我知道,定是我寒热双毒未清,是尔再不能生娃。既然如此,是不是再也不能与你做夫妻?”
阿龙朗声大笑,更不愿煎熬“青荷!说你奇葩,你便不能自拔,你想到哪去啦?也罢,今晚好生做回夫妻,也省的你整日胡言乱语。”
三年以来,他这夫君,当的实在艰辛。每日拥荷而眠,只要她醒着,从不敢过分亲近。
尤其是刚从东吴归来,阿龙半分越界,青荷都会惊恐无限,噩梦连连。生鱼之后,更因惧怕生娃,如卧针毡。
谁人能知?谁人能想?阿龙守着绝世美人,却苦过光棍,何等不幸,何等霉运?
眼见爱妻变脸,无限娇憨,阿龙喜出望外,刹那之间,欢情如百鸟齐鸣,爱欲如万马齐奔。
一张黑脸,立马阳光灿烂,夺人双眼。阿龙费了好大的气力,才能屏着呼吸,终于说出一语“青荷,你刚才都做些什么梦?梦中可有我?”
青荷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满满都泛着精光“阿龙,与你干系不小,咱们西蜀别的都好,就是我每日穿衣脱衣烦恼。新政推行足足二十年,服饰理念不革新,还这般因循守旧。一点儿都不懂以人为本,一点儿都不求与时俱进。穿起衣服,还里三层外三层,又多又厚又繁琐,又闷又热又啰嗦。我一怒之下,便在梦中偷学裁剪,做理想中的蜀锦羽衣,解一扣而脱全身,堪称省事之精品。”
阿龙闻言大笑,更加神魂颠倒,颤抖着双手,执行脱衣家规“依我之见,不如省省你小脑瓜,当真如此,我便乐趣全无,岂非吃亏甚大?”
青荷大惑不解,看向阿龙,眸如闪星,唇若樱红,面若桃花,眼波微横,百媚俱生“阿龙,什么乐趣,什么吃亏?”
阿龙如痴如醉,嘴唇贴向她耳际,又喃喃细语“难得青荷回心转意。娇荷不喜衣遮体,我喜娇荷不穿衣。穿衣脱衣都随你,长短薄厚各随意。自爱娇荷自裸衣,莫管他人身上衣。”
青荷娇羞无限,仰着小脖颈,闪着大眼睛,盼着他速速解衣“阿龙,我自不喜穿衣,如何管过别人身上衣?”
(本章完)
龙悦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