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祭拜完毕,便去捉鸡。穿过北侧岳睦门,回看陵墓,丹壁黄瓦,色彩斑斓,交相辉映。
再向门外走,忽见不远处居然雕刻两尊跪像,却是当年陷害武穆的秦诲夫妇,低眉俯首,坦胸露乳,丑不堪言。因长年累月,烈日暴晒,风吹雨打,锈迹斑斑。
慕兰连连摇头,口中便道:“若论当年陷害武穆,秦诲不过是帮凶,赵钩才是主谋。若是罚跪,赵钩首当其中,当仁不让,实在轮不到秦诲。”
青荷点头,一声长叹:“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
不料,三女刚刚拐过山坳,忽闻刀剑铮铮、锤钺鸣鸣,不绝于耳。
青荷暗自心惊,急向上观瞧:百丈开外,三男两女,打得不可开交。
仔细观瞧,却是雪歌姐妹正与塞克、寒浪、卓星三个恶贼生死恶斗。
无数冰蛇狂舞,毒牙狰狞,蛇信狂吐,穷逼猛噬。不仅如此,浓烟毒雾中,一对男女似身中剧毒,跌倒在地。
青荷心知不好,火速奔至近前,定睛一看,扑倒在地的却是被暗算偷袭的岳箫夫妇。
雪舞独战塞克,不过是勉力苦撑。
再看雪歌,更是不济,可怜她重伤未愈,面色苍白,冷汗不断,再也支撑不住。
危急存亡之秋,更是雪上加霜,但见“阴阳锤”电光火石般砸来,但听卓星一声冷笑:“歌儿,我就知道,你一路跟着我,只是为了营救凌飘。不如我现在成全你,你只要交出玉笛,定让你跟着爹娘不离不弃。”
雪歌被蛇毒所迷,眼见一锤下来,根本猝不及防,便要血溅当场。
青荷舍命狂奔,却是远水不解近渴。忽见黑影一闪,“空明剑”势如风雷,力敌千钧,横扫“阴阳”锤。
卓星飞身急闪,一声淫笑:“凌飘,我玩剩的妖精,你还这般在意?”
凌飘掩住口鼻,更不答话,长剑一招狠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
卓星只觉剑锋凛凛,呼吸受制,再不敢多言。
青荷屏着呼吸,飞身而上,“追风菱针”快如飞蝗。
寒浪眼尖,一眼瞥见青荷,登时现出一丝狞笑:“小妖精,又想我了么?怎么我走到哪,你便跟到哪?”
绿芙闻言怒极,长剑极舞,助母双战寒浪。
寒浪冷笑不已:“倒是杂种!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妖精,不顾性命!”
慕兰虽是武功微末,却不甘落后,飞身上树,菱针在手,夺命狂袭。
卓星恨极了青荷,咬牙切齿,边打边骂:“三个妖精,来的正好!今日咱们将她们一起做了!”
虽是如此说,眼见凌飘奋不顾身,招式凌厉,卓星眼中的惧怕之色,一览无遗。
迷雾之中,雪舞怒不可遏:“塞克,除了偷袭,除了构陷,还会什么?今日不杀你报父祖之仇,枉自为人!”
塞克势在必得,一声狂笑:“小妖精,就凭你?当年我怎么杀的岳睦,今日便怎么杀你父女!”
雪舞闻言,恨不可抑:“禽兽!豺狼!蛇蝎!”
塞克恨意不已,极尽恶毒:“雪舞,你之将死,骂有何用?想当年,我为岳睦立过汗马功劳!他却为了一个奇剑,与我说翻脸就翻脸!我不过问他要“三墓兵法”,他便疑我串通北鞑!又打又杀!”说话间,“金塞弧刀”猛劈而下,犹如风卷残云,横征暴敛,冰雪交加。
眼见妹妹不支,雪歌不顾伤痛,奋起平生之力,跃身而起,“雪钺”直劈塞克:“我且问你,我兄雪扬,是否为你所害?”
塞克一声冷笑:“雪歌!时至今日,不妨让你死个明白!这可怪我不得!他小小年纪,又是嘉王之孙,我只想利用,未想加害!至于节外生枝,实在事出有因,何必斤斤计较?这些都是天意,你想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