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许多次都中了招。
前世她在王府之中,听闻最多的消息,便是这二殿下又受伤了。
如此也好,总归封王礼之后,成野行动更甚。
到时,自是免不了的刺杀暗害。
又等了不多会儿,终于见着成墨从里头出来。
今日的成墨一袭柳青色长衫,刚沐浴出来,发髻还散着。
与往日不同,倒显得格外懒倦。
成墨从后院匆匆赶来,一见陆观澜今日着的男装,顿时一怔。
随即,又失笑出声:“不知陆大小姐今日这又是唱的哪儿出?”
陆观澜起身拱手,笑了笑,“女子在外不多方便,况且,我这陆家小姐的身份若是被人晓得整日出来乱窜,的确是很不好的。”
成墨闻言却是微微发愣。
陆观澜这番话虽并无他意,可在他听来,却成了,哪怕冒着名声有损的风险,都要来见他。
陆观澜不知成墨心中作何想,转头坐下后,便兀自开口:“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同殿下商议。”
成墨这才回过神,抬眼问:“何事?”
陆观澜道:“殿下可还记得昨日在民女家中所见的婢女云丽?”
成墨点头,“记得,”随即反应过来,道:“你也知道,那云丽······”
“是,”陆观澜也点点头,“民女也知道,那婢女是云嫔娘娘身边的人,只是先前还不太确定,直至昨日殿下前来,民女瞧见那云丽的反应,才由此断定。”
成墨一听这话却是疑惑了,“她在云嫔身边,我虽不大相熟,可到底也是见过几面,才觉着眼熟能认出来。你未曾去过宫中,也并不认识云嫔,你又为何认得?”
成墨眸光隐隐透出一丝奇疑。
不怪他多想,实在是,先有昨日云丽反咬一口陆家姨娘,帮了陆观澜一把。
今日,又有陆观澜亲自登门,亲口承认认得云丽。
实在让他不得不怀疑,陆观澜是否真的同成野有关系。
陆观澜晓得成墨在想什么,忽然微微一笑,“殿下,若民女真站在别处,今日,也就不会同殿下说这些了。”
说着,端过茶盏又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殿下有所怀疑实属应当,只是有些事,还不到民女说的时候,请恕民女不能解释。”
成墨闻言眉头一皱。
他的确怀疑,可他却忽然在想,若陆观澜真是成野的人,他该当如何。
换做旁人,他是打是杀都不在意。
可偏偏是陆观澜,他实在对她没法动手。
如今又听陆观澜说不解释,他心头更是一团乱麻。
“有些话,民女会留着以后再同殿下讲,今日来,是想告诉殿下,云丽在民女手里,”陆观澜没有理会成墨的脸色,只兀自将自己今日来的目的告诉他。
成墨抬眼看向陆观澜,“你绑了云丽?就不怕云嫔找你麻烦?”
陆观澜闻言一笑,一张小脸上竟难得露出一丝得意,“云嫔娘娘,想必如今还认不得民女。”
“认不得?”成墨喃喃。
既是认不得,那便也是在告诉他,她同成野没关系了?
不知为何,他心头一喜,顿时展颜。
陆观澜并未察觉到成墨脸上的变化,只是继续道:“今日民女从云丽口中,听到了贤妃娘娘的名讳。”
成墨立刻收回思绪,愣了愣,“母妃?她还说什么了?”
陆观澜瞧着成墨如此,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要说成墨聪慧,可到底心思还是没有成野深沉。
成墨这样的人,有时候在她看来,也的确不太适合做皇帝。
可要比起成野,她便还是觉着,成墨更好一些。
想着,陆观澜回道:“并未多言,可民女却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