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定然是有什么同贤妃娘娘有关。”
成墨并未想到其他的意思上,只道:“你放心,母妃从不与云嫔之流共处,也绝不可能同这云丽有什么关联。”
陆观澜无奈,道:“殿下,民女并非这个意思。”
瞧着成墨面上不解,陆观澜只得道:“那民女索性明言,既然云丽口中提到贤妃娘娘,那想必云嫔娘娘那边,曾经或是即将要对贤妃娘娘做什么。至于究竟是什么,民女还没审问出来。因为民女还未确认一件事。”
成墨终于明白了陆观澜的意思,思索片刻,道:“何事?”
陆观澜道:“民女还不知道,云嫔从前是否对贤妃娘娘做过什么事?”
成墨闻言眉头一皱,思索半晌,随即猛地抬首看向陆观澜道:“若说是否有什么事,我还真晓得一件,只是,并未掀起什么风浪,在我和母妃瞧来,不过是云嫔用来争风吃醋的小事罢了。”
陆观澜眸光一闪,道:“何事?”
直到黄昏时,陆观澜才从成墨别院出来。
抬首望天,只见霞光漫过苍穹。
她边往坊外走着,边想起,曾看过一本话本,里头讲了一个男子,名为苍蘅,因是九天帝子,身份贵不可言,便时常独处之。
也常一人望天,看苍穹之下,只他一人。
何其孤独。
前世的她,也时常觉得同这苍蘅一般孤独。
偌大的皇宫之内,她贵为六宫之主,身边却能留下一个人。
没有人晓得她的苦楚,也没人能明白她的孤独。
可是,苍蘅有幸遇见可护可爱之人,她,却只能遇见成野那样的狼心狗肺。
想到此,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却蓦地听得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何事这样好笑?要不说来与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