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能得到她的心,只是时日早晚的问题。
皇帝的确是想小惩一番陆秉言的,却没想成墨竟然出来帮着说话,还一度降陆秉言的错处给抹了去。
他也的确并不想真的动陆秉言。
毕竟朝中左右相还需要一个纯臣来牵制,而陆秉言,就是他身边最好的人选。
虽说如今左右相不大临朝,只上书于他,可到底世家根深,并非一朝一暮便能控制。
这用了许多年的陆秉言,要想丢弃,他自然也是万分的舍不得。
再抬眼看看成墨,见成墨一脸淡定又平静地看着自己。
他却忽然想到方才成野就在成墨身旁。
难不成,这并非成墨的主意,而是成野拜托其为之?
如此一想,皇帝也觉有道理。
毕竟依照成墨的脾气,可不会参与这等事,更不会为了哪个臣子多言半句。
也只有成野,狼子野心,才会做这等事。
皇帝这样想着,目光不由自主便落在了成野身上。
成野也瞧见皇帝看向自己的眼神,心头也是一惊。
顿觉不妙。
“陆尚书究竟出了何事,朕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既然配不上礼部尚书这个名头,那便也不用留在这位置上了。只是二皇子说得对,封王礼陆大人的确做了不少,念及有功,便去礼部做个书令史吧。礼部尚书一职空缺,陆书令还是暂行之事,再······”皇帝说着,收回目光,又看向陆秉言,“罚俸半年。”
陆秉言闻言双腿一软,当即跪下叩头谢恩。
没把他撵出京城,没让家中受什么牵连,只是贬了职,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成野的目光此刻却移向了成墨。
方才眼见着皇帝要松口,为何又忽然改了主意。
难道,成墨此番为之说话,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