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回头看向成昊,“大殿下既能听说这事,想必关于自己的事也能知晓吧?”
成昊闻言却颇为不解般,问成墨“什么关于自己的事?你这话什么意思?”
成墨扭头看向成野,“三殿下不是也知道吗?不如,三殿下来为大殿下解答?”
成昊见成墨要成野说话,便顿时不屑道“倒也不必,若真有什么,本殿下自当亲自查探。”
成墨蓦地勾起唇角,“恐怕,此时不是大殿下亲不亲自查探就能了事的。”
他这番话有些试探成昊的意思,也不知成昊当真听不出还是的确压根儿不明白。
若成昊真的不知此事,那实在有些叫人说不通了。
能听说李尽同陆观澜的传言,可又为何没有听说他手下之人在西市闹事?
除非,成昊身边有人刻意隐瞒了此时,同成昊的禀报也只说起了陆观澜同李尽传言一事。
如此,成昊身边之人倒有些蹊跷了。
那日他同成野一道出现在九香楼,也好似并非巧合了。
说起来,苍和给他的消息若同样叫成野知晓,那便可能发生那日的巧合。
可苍和的消息又怎会疏漏到叫旁人得知,除非——是他故意告知。
苍和·······想做什么?
这个说要同自己联手,说强者才配站在一起的人,是他错信了?
不,他分明能感觉到,当初苍和撺掇他对李尽动手时,对旁人生死淡漠地视如草芥蝼蚁一般。
这样的人,不会言而无信,或者说,不屑于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毕竟在这样的人眼中,自己便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如此自觉至高无上之人,会把自己每句话都当作对旁人的施舍,不会因失信于人而达到自己的目地手段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