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疫病不是你我二人能平定的,此事还要交由朝廷去办,既然你拿到了解药,咱们便回京复命,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不能就留。”
“那他呢?他怎么办?”,江醉瑶脱口而出的问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怎么忽然就提起了韶子卿。
秦南弦回道“这次北辄之行,他有他要办的事,咱们有咱们要做的事,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他自会顾好他自己。”
江醉瑶面容愁苦的皱了皱眉,一想到回了肇京还要踏进韶家的大门,她就满心的不情愿。
秦南弦以为江醉瑶是在担忧韶子卿会不会再继续刁难她,便道“你且放心,你这次来北辄是奉太后之名,加上有皇城司护送,他不敢做什么。”
如今,很多当初江醉瑶无法解释的疑问都得到了答案,回去也是她不想选择的选择,叹了口气,点头道“好,那咱们就回去吧。”
翌日,清晨的暮光刚亮,江醉瑶就坐上了回京都的马车。
回去的路途照比来时顺畅,刚到了城门口,便看到一个身穿铠甲的中年男人骑着一匹血红烈马,堵在城门口嚷道“皇城司副掌司洪景贤奉太后之名前来护送秦公子回京。”
这道声音并未让马车里的秦南弦有任何异样,他起身撩开车帘看了一眼,点头回道“有劳洪大人了。”
江醉瑶顺着车帘的缝隙往外一瞧,洪景贤的身后是黑压压的骑兵,大致瞧去足有四五十人,个个精壮,身带武器。
洪景贤带着几个得力干将在前面引路,余下的骑兵让开一条路,马车跟随洪景贤的身影出了城,身后则有及时骑兵将马车夹在中间。
这样气势浩大的阵仗,与来时是不同的,江醉瑶担心的问着“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些太惹眼了?”
秦南弦道“咱们的行踪已经暴露,藏不住了,眼下只要平安抵达京都复命便是。”
江醉瑶透过车帘看着洪景贤马上的背影,问着“他是谁?”
秦南弦回道“他叫洪景贤,是皇城司的副掌司,除了掌司大人,便数他在皇城司的权力最大。”
可想而知,太后派这样的人护送他们回京,可见是多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