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长得还可以,做自己的小妾还勉为其难,反正,再穷也不会娶这种人为妻!
“肃静!”
还是县丞拍了好几下惊堂木,所有的人方是闭嘴。
田荷花无所畏惧,这些人她一个也瞧不上!
“你既是说这余富贵要强占你,那可得逞?”
“没有!”田荷花答道。
“既是没有,那何来强占呢?”县丞捋着那一小撮胡子,漫不经心地问道,“且是你是这妇人的女儿,莫不是顶罪?”
李氏忽然将田荷花拦下“是我,和我女儿没有一点关系,他打我,我才杀了他的!”
见李氏亲口承认,县丞指着李氏喊道“毒妇!你可算承认了!杀夫嫁祸女儿,当本官不知情?任凭你们母女如何巧言令色,本官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一伸手,指向了田兴平“本官有证人证言。”
田兴平当即点头,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先前答应田荷花的事情,早就当成耳旁风了。
“可是大人,田兴平是我二叔,亲人之间的证词作数……”田荷花没说完,李氏直接打断。
她在堂上心如刀割,女子不洁,这辈子都要遭人耻笑,她做娘的,不肯让田荷花为她牺牲。
李氏将袖子挽了上来,露出两条胳膊,在场人无不哗然,关注点竟然谁竟然有女子如此的不自爱。
当看到她露出的两条胳膊是伤痕累累,新伤叠着旧伤,还有许多的伤口还在隐隐的渗着血,在场人无不动容,有些人还低下了头。
李氏放下袖子,有将裙子掀开,露出腿来。
她的脚指头缺了三个,腿上是一个个的血窟窿,有的已经化脓,上面流出水来,但却是只用一长条布包了下。
整条腿更是青紫色的,看不到一点的好皮。
“这就是我为什么杀他!我本是田家的媳妇儿,可是身子亏了,被卖给他。
他知道我再难怀孕,对我非打即骂,后来,我有了身子,纵然郎中说我不可再生下来,但他逼我,逼我拖着这副身子给他生下孩子!
但就因为是女儿,他对我更是拳打脚踢!想让我在有身子,但我已经不可能再生,他便骂我、打我,还将我锁在那小屋里!日日鞭打、身上的伤就从未好过!”
李氏将这些年的苦楚说了出来,心里痛得犹如刀割“可怜我那女儿桃花,就因为是个女孩,三岁了,还不会说话、走路,你们说,我该不该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