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环顾四周,看到东宁王身边竟是有一把太师椅,讽刺地说道“王爷真是好大的派头,既是被告,何来如此威风凛凛?”
东宁王一听许温良责怪,忙是将这些错都推到了府引的身上“陛下,是这府引说,臣是王爷,不敢受理,便是让人给臣搬来了椅子,其实……臣也是拒绝的,但是不坐,府引便是一直不肯审理案子,为了让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臣才斗胆坐在这里……”
府引一听,顿时抬头“皇上,下官并不是这么说的,是因为王爷非要到下官这里来办案,可是,下官哪里能审理皇亲国戚?下官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告诉王爷,应去大理寺,但是王爷不肯,下官的确官位卑微,便是让人拿了椅子来,这、这王爷也没谦让,而是直接坐了上去……”
眼看着皇上进来了,府引的底气也足了。
他才不肯为东宁王背锅,眼看着皇上要插手此事,他若是此时再不表明立场,那皇上若是把他和东宁王归在一起,那他可就惨了。
所以,此时的府引才敢拆台。
东宁王所做的那些破事,不需要仔细的查,就能查出许多。
坏事做多了,总是会露出来的,只是,之前无人敢管。
现在皇上都出头了,府引自是能看出来,该怎么办了。
而那边的东宁王也知道事情不好,府引的话简直是在打他的脸,这番话,就差说他是说谎了。
本来,他是不想去大理寺,现在一看,皇上亲自来了,那问题跟更严重了,东宁王的额头两边落下冷汗。
田荷花则是从板子上放了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现在总算是没事了。
而许温良则是坐到了公堂的一侧“朕不管你们谁让谁做的椅子,这些都和本案无关,且是放下,你们也不必如此紧张,朕今日来,就是要看看这桩案子。”
又是看了看东宁王“王叔好大的派头,你所不去大理寺,那就不去大理石审理了,今儿,就从这里审!”
东宁王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他看到许温良都来了,自知不好,乖乖的跪在地上。
而皇上既然来了,府引的腰杆子也直了,他可得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若是表现好了,说不定能有升官的表现。
至于东宁王,他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