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的事诘问于他,让他心生恐惧,动摇他之立场。二来,也借此挑拨慕祭权与雨术师之间的关系。”
法自然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道“还是贤胥看事透彻。明日议定举国征兵之事,我们还是依着别老意见,投反对票喽?”
凤鸣鸾道点头道“正当如此。”
而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一群小镇中,苏二八和杜蘅正在一家酒馆用饭。
苏二八稀里呼噜吃着一碗宽面,问道“兄弟,此去帝都,还有多远?”
杜蘅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自丰都出来,向北行了两日。一路走来,山高路绕,估计走出二百里上下。稍后我去测一下日影,判断一下距离。”
杜蘅和苏二八吃完饭,来到庭院之中,日光甚好,让人新生暖意。杜蘅手里拿了一根筷子,以手量之,然后插入庭院土中,量了一下投影长短,开始掐指计算。
苏二八啧啧称赞道“兄弟,真有你的,竟然知道以土圭测影测定距离。”
杜蘅笑道“这有何难。我自幼在万卷书阁长大,万卷书阁中的八尺圭表,当此之时的方位长度,为东偏北一尺九寸。我在此处以八寸的筷子测影,得出日影为东偏北一寸不足六分。同时,此处日影较帝都日影偏西一些,由此可知,淯阳应在帝都之西南约三千里处。”
苏二八拍手笑道“也亏你是太史之子,否则谁能记得帝都中圭表每日之长度?稍后我们去打听一下附近是否有官道驿站,早日找到驿道,也能早点回到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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