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怒道,“小宋府里都成什么样子了,真是糟心。”
“大宋府里有母亲在,也还不是让全京城的人瞧了热闹,母亲现在又说道什么呢?”
聂世芬冷冷的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客气。又道,“最起码我们还只是自己家里人看看,没传出去。哎哟,你说这明儿会不会有个谁多嘴多舌,要是又传了出去,上回的事又该被拉出来让人家笑上一回了吧!”
要不是齐思思在这里阴阳怪气,聂世芬也不会把已经死了的荣兰拉出来当垫背的,既然她不仁义,也就不要怪她不让死者为大,入土为安了。
想到齐思思以往的作风,聂世芬也是心里咯噔,就怕她将这件事宣扬出去,到时候害的荣乐找不到好婆家,她转念一想,又想到大宋府最近打的注意,看了眼盛装打扮的容若,露出一抹深意。
“听说皇上准备选妃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听到今日的流言蜚语,若是听到了,怕有些人的愿望是要竹篮打水了。
宋老太太和齐思思面色一变,她们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荣安,以免她像之前克了荣兰一样克了容若的命数。如今,荣安没能一举解决是她们倒霉,但聂世芬说的也对,万一这件事传了出去,对大宋府亦有影响,这件事,只能作罢了。
可即使如此,小宋府今日重伤,她们也没能讨到便宜,心里也忍不下这口气,但在继续纠缠下去,她们也没那个精力。宋老夫人哼了一声,恶狠狠地剜了融安一眼,让齐思思扶着她,气呼呼的走了。
荣安被她瞪了一眼,嘴角勾出一丝冷笑。这个老太婆还以为自己能够东山再起过上从前的好日子,真是会做梦。她倒要看看,大宋府彻底倒台,她还能嘚瑟到几时。
荣绘的婚事聂世芬第二日就让人宣扬了出去,这件婚事订的仓促,有些人是知道陆忠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暗地里说了不少的闲话。
聂世芬这次也学聪明了,知道硬碰硬她自己也讨不到便宜,便对外宣称陆瑶如今病重了,人不清醒了,弥留之际想给荣绘定下的。
外头的人也知道小宋府风波不断,两个姨娘犯了事,都被贬做了下人。这人向来都是从富容易,从简难,原本是宠妾如今又过上了给人端茶倒水的日子自然是难熬的,病了也说的过去。
外头的闲言碎语是少不了了,但也无法避免。不过倒是没有攀扯上宋家姑娘不检点的事,自然也说不到聂世芬教女不严谨了。
加上大宋府那边也安静,这些闲言碎语没几日也散了。
荣乐的生辰宴最后收场的有些难堪,但是因此除了家里的祸害,她还是很高兴的,生日的时候收到了不少的东西,拿了许多过来,让荣安挑。
她手上带了一串珍珠手钏,伸出来放在荣安的面前,道,“我这次占了你的光,这是太师送来的!”
这个手钏她昨日看了一宿,荣安和林欲白私下的来往甚少,这段时间更是一点交集都没有,他还以为那恩情已经还干净了呢!想不到是这个活阎王居然趁着她的生日给她送了贺礼,实在是太吓人了。
荣安鼻腔哼了哼,露出一抹单纯的笑意,直说是四姐姐自己的福气。
荣乐笑了笑,又道,“我当时都没敢打开,生怕他在里面放了一条毒蛇吓唬我。后来才发现是珍珠手钏,还都这么大颗得的。”
太师主动给人家送礼,还是小辈,这在京城中可是第一遭。那些贵女知道了,围着她好一顿询问,她可被她们给羡慕死了呢。
荣安轻轻的嗯了一声,她手上的珍珠颗颗圆润,是难得的精品,可这样的精品,她的床底下放了放了整整一箱,都是他送来的,说是给她玩。荣乐手上的,应该是他从箱子里拿出来的。
荣乐将手上的手钏收起来,道,“小五,再过两个月就是你的生辰,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要什么,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