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得利润高达500多万银两。
哈同的名气一下子响响了起来。
沙逊洋行奖赏给哈同一千两白银的奖金。哈同心里很不高兴,奖得实在太少了。
不久,一家新沙逊洋行来找哈同,请他担任大班协办职务,哈同立刻同意,时为1886年春天,他37岁。
哈同在新沙逊洋行业绩不凡,在做了15年后的1901年,52岁的哈同辞职自己做老板,独资成立了“哈同洋行”。
世纪之初的上海,租界内的商业中心靠近广东路和福州路,南京路、河南路以东是市中心,南京路、河南路往西到西藏路一段是偏僻冷清之地,地皮便宜,少人问津——哈同却大片吃进这一带的地皮。
同行的许多人都笑他,这小子要亏得惨了。
但哈同认为,南京路租界会迅速发展,朝东是外滩黄浦东,无路可走,只有朝西发展,他买的地皮迟早地价飙升,咱们走着瞧!
果然,上海租界迅速发展,法租界两次大规模扩容,南京路的英租界也扩容——哈同的地皮一天一个价地上涨。
这时,哈同向租界当局建议修筑南京路,挖掉高高低低的弹格路,用名贵的铁藜木铺设路面,从江西路西首抛球场铺起,一直铺到泥城浜东面,使南京路成为上海最平整的道路,这样方便人们的出行,方便公共汽车行驶。建议当然很好,需要费用60万两银子,谁来支付呢?
“全部我来。”哈同爽气地说。
南京路铁藜木马路很快修好,两边的房价顿时涨了10倍多,哈同既为上海市政建设出了大力,也从房价上涨中获得巨大利润。他占有了上海最富贵地段南京路地产的44。”成了大富翁。
表叔喝了几口茶又接着讲:“哈同还在上海寻得了一段美好的爱情,在上海安下一个永远的家。
1884年的一天,哈同在虹口区居住地一带散步,突然,一个花枝招展的卖花女出现在他面前。
“先生,买朵花吧。”女子声音十分动人。
35岁的单身汉哈同停下脚步,不由自主地掏出钱,“多少钱?”
“先生,我认识你,你是沙逊洋行的哈同先生,就住在附近的。”那姑娘甜甜的声音。
哈同有些吃惊,仔细端详着她,不由得怦然心动:啊,好标致的姑娘啊!
“先生到我家来喝杯茶吧。”女子热情地邀请。
哈同跟着她走进一幢二层砖木结构的小楼,聊了很久……他们就这样相识并交往起来。
这卖花女名叫罗迦陵,是个混血儿。她祖籍福建,父亲是个法籍水手,母亲是中国人,罗迦陵出生在上海县城内九亩地。她出生后不久,父亲就抛弃妻女,返回法国;罗迦陵六七岁的时候母亲也去世了,她被送到亲戚家寄养。罗迦陵长大成人,出落得十分漂亮;她因为生活所迫,做过外侨女佣,又做卖花女。罗迦陵识字不少,阅历丰富,还学会了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
1887年春,哈同和罗迦陵举行了婚礼。婚礼举行了两次,一次是在犹太教堂,一次是纯中国式的,哈同穿上长袍马褂,新娘罗迦陵凤冠霞帔。那天,花烛高烧,几十桌酒席宾客如云,哈同的工总局和巡捕房朋友,还有新老沙逊洋行的同事,都纷纷前来道喜。当晚洞房之夜,罗迦陵将自己珍藏的颇为值钱的两张“道契”交给了夫君,帮助他发展地产,哈同很是感动。
哈同是罗迦陵的贵人,罗迦陵也是哈同的贵人,结婚后哈同事业蒸蒸日上,结婚第二年就担任上海法租界公董局的董事,后又改任更重要的职务:上海公共租界的工部局董事;他在南京路的房产投资,也有罗迦陵的一份功劳,罗迦陵出谋划策,贡献不小,比如,她信奉佛教,经常去南京路和福建路的虹庙烧香,听信该庙住持的劝说,就鼓动丈夫多多购进南京路两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