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我哥做的手脚。更何况,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啊!你不知道这个阵法的严重性,它不仅能保护我家人免受邪气侵扰,而且,事关……事关……”
我追问他:“事关什么?”
谭辙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还事关我们家族的命运,还有……我的性命!”
“你的性命怎么会跟法阵联系在一起?”话刚一出口,我就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刚刚那个铜像,我从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曾经,我和谭辙、赵风筝被何心可关在地下室里,那里供奉着一个牛头的神位,后来谭辙受惊变身,也是变成了一个牛头怪物!
谭辙口袋里的铜像跟那个牛头怪物有八分相似,莫非……
谭辙知道我大约已经猜到事情的原委,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我说:“就是因为关系到你的性命,你哥才会对法阵动手脚啊!说句难听话,你要是活着,你们家的家产就要少一半,你要是死了……”
谭辙坚定地摇头:“不会的。”
“怎么不会?人心隔肚皮,你……”
“我哥不会的。我了解他!”
我有些想笑:“你几岁离家?现在几岁?这二十多年你们见过几回?这红尘中的人,哪个从前不是清清白白?可是在这红尘中滚过几番之后,谁还能保持初心不变?”
沉默,又是沉默。
车库外面忽然响起两声响亮的鸣笛,谭辙抬头一看,拉着我默默走到一边。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在地下车库嗡嗡作响,虎哥开着那辆奔驰商务载着谭澈从坡道上开了下来。
虎哥殷勤地跑过去帮谭澈拉开车门,谭澈一身笔挺的西装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见到出现在地下车库的我们并不吃惊,挑眉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在这里干嘛?”
谭辙摆手说:“四处看看。”再没有别的话。
谭澈倒也没有多说,领着虎哥做电梯上楼。谭辙似乎并不想与他同乘,拉着我走步道上了地面。
谭辙说:“刘米,咱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我哥他……究竟想干什么再说。我爸妈那里,也先别声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