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乃是宫中之事,与玦哥儿无关。”
颜玦不服气,还想争辩,陈望书却是可怜兮兮的拽住了他的衣角,像是他在多同官家杠上一句,她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颜玦心头一软,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糖画不好吃么?不好吃就丢掉好了。下回你想吃什么,我再去买来,赠卿卿。”
……
官家有了命令,来参加宫宴的人,很快便陆续的散了。
剩下的一群人,去了官家书房里。
陈望书定睛一看,剩下的除了诸位皇子,便是临安府尹张筠年,付三司使以及高相公了。
她同颜玦对视了一眼,随着最后一拨人,退出宫去。
橙武早就驾着马车,在门口候着了。
陈望书同颜玦一上马车,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颜玦将糖画搁在了马车里的一个小竹筒中插着,拿着帕子擦了擦陈望书的手,又擦了擦自己的手。糖画甜腻的很,陈望书并不是很爱吃。
他就更加不用说了。
“卿卿先说。若是不出意外,皇后娘娘,不久便要死了。那铁锥是怎么回事?”
陈望书点了点头,“那铁锥子,先前是我弄来准备烧烤的。你想想看啊,咱们打完了麻将,再架起炭火,烤羊肉串儿吃,岂不是美滋滋的?”
“可铁匠打得太重了些,我掂量了几下,便没有那个兴致了,搁在屋子里生灰。这会儿功夫,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皇后娘娘身边的赖嬷嬷,当跪着痛哭流涕,喊着冤枉呢!”
“可冤枉又怎么样呢?皇后娘娘一只脚都进了棺材了,不还惦记着冤枉我们么?她当真是好一出手段,一边杀了徐娘子,绝了后患。一边又想弄死你,你这样的人物,不站在大皇子那边,那便是他登基的大敌。”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皇后娘娘这次倒是真的回光返照,身子已经彻底的垮了。不然的话,她不会下手这般急切,留下这么多漏洞,给人以可乘之机。”
“只可惜,自打我让白瓷带了那戒指扮赖嬷嬷,我自己个去了铁匠铺子里新打铁锥子,我就没有想过,让皇后娘娘活到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