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候为情疯癫(3 / 6)

的家,在哪啊?”邓庸抬头看着赵诗语,眼中也泛起泪花,一脸伤悲,夹杂着难以接受的神情问道。

“我知道!当年的事!对你……伤害很大,我也明白,你内心对我有怨,可当年之事,绝非你心中所想那般……”

“我如何想……已无意义了!我全家惨遭毒害,地方府衙却草草结案,我如何想,实在是……毫无意义!”

“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是请你相信,这些年来,我活的也很痛苦,我没有一日不想你,我没有一日不为你的遭遇而感到内疚!是!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可!你要相信,这都是因为我爱你!”

“爱我?公主可知,爱我的后果是使我妻蒙辱赴死!我满门被屠!”邓庸再也无法平静,他瞪大双眼,看着赵诗语,高声喊道,一滴泪,在眼眶里来回翻滚着!

“不!”赵诗语痛哭流涕的喊到。

“这一切,都非我所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罢了!”邓庸闻言,闭上了眼睛,一行热泪缓缓流下!

“不论如何!我的家人都回不来了!说什么,他们也回不来了!我……再也没有家了!”邓庸苦笑着,流着泪!

“不!你……还有我!我们可以走!脱离这个世道!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忘了这痛苦的一切!重新开始……”赵诗语上前抓住邓庸的手,急忙说道。

却见邓庸挣脱,向后退去!

“你可以忘!对于公主来说,这或许就是一场游戏!公主觉得无趣,便随时可以忘记,可我忘不了!血淋淋的事实就在我的眼前,叫我如何能忘?我如何敢忘?”

闻言,赵诗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捂着嘴,在一旁痛哭起来!

邓庸站在那里,却轻声开口道:

“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便是遇见你!如果你我从未谋面,该有多好!”

言毕,转身离去,赵诗语抬起手,却再也讲不出一句挽留的话,只是痛苦的看着邓庸那越发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帐篷外!

邓庸走后许久,赵诗语方在贴身丫鬟的劝导下止住流泪!

“长公主不必过于伤心!小心哭伤了身子!”

“压抑了三年,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赵诗语低声说到,随即唤楚无稽上前吩咐回去!

整理一番后,赵诗语一行踏上归途,来到江边渡口时,行船过大停在江中,无法靠岸,只得靠小筏往来运送,待到所有人登上船后,楚无稽方觉察出一丝异样,可早已为时已晚,只见无数黑衣人,自船舱内杀出,皆是手持强弓劲弩,一时间,无数箭矢飞至,楚无稽的手下,中箭落水者不计其数,楚无稽虽强,却要护着赵诗语,也难以上前抵抗!

最终,一行人,只剩楚无稽与赵诗语,丫鬟“巧儿”三人,被那伙黑衣人团团围在甲板上!

“所用弩箭,皆是军中物资,如在下所料不差,阁下是方立下战功回京的“平阳候”徐敬阳!”

闻言,一气宇轩昂的男子缓步走出船舱,却是并未理会楚无稽,只是看着赵诗语轻声开口道:

“诗语!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徐敬阳!你这是什么意思?”赵诗语冷冷的望着那人,开口问道。

“我?自然是来接你回家啊!”徐敬阳一脸无辜的开口说道,仿佛方才发生的事,皆与他无关!

“用不着!怎敢劳烦“平阳候”!你还是请回吧!”

闻言,那徐敬阳冷哼一声,转过头来,望着楚无稽开口说道:

“你!可以走了!长公主殿下,由本候亲自护送回京……”

“候爷见谅!”楚无稽拱手施了一礼,打断道。

“小人虽弱!却也收了长公主殿下的银钱,这护送长公主殿下回京之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