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不懂啊,这把剑绝对杀过人。”
“这……没出鞘您老也能看出来?”本来听得很认真的几个人,当时就有人有了些不太相信。
“你们懂个屁。”张阿伯伸手锤了后腰两下,这才叹着气说道“你们没注意到那剑身上系着的皮绳?这是武剑,可代表着这剑是真正杀人的玩意,与那系着剑穗,只由文人配着的文剑根本不是一回事。,
“就不能是那小子装蒜,自己可以改的?”
“屁。”张老汉骂道“除非那小子不怕别人找他切磋!到时候掉脑袋的还是他!”
“还有,你们没注意到那小子眯着眼,满脸的杀气?那根本就是等着咱拿银子的。我敢说,只要你们几个再多说一句,说不定就要被扎出血来,说不定把命都要丢了嗫。”
“那怎么办?咱张家村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外乡人这么掺和了?如果被别的村知道,咱还怎么混?”
张阿伯手上粘着胡子,冷笑着说道“当然就不能这么算了。咱这些老实本分的乡下人肯定是弄不了他,可是那李赖遂家里可也养着能人呢!那李赖遂可是没少提过小秀的事儿,如今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能乐意?”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李赖遂家里有厉害的主,据说当年也是砍过人的高手。”
“对,说是后来被官府抓到之后,还是李赖遂花了大价钱托了人保下来的,不然也不能给李赖遂卖命。”
“还是张阿伯有办法。这李赖遂有钱有人,一准叫这种外来货,是老虎也得趴着。”
张阿伯冷笑着回头看了眼窝棚的方向“你们几个倒着班把人给我盯住了,我这就去派人找李赖遂说话。我就不信了,咱张家的人,咱张家的钱能走出咱张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