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张崇兴夺了张大哥修行张家家传功法的资格,让他十一年心头郁郁不得寸进。
“如今既然遇到这档子事情,咱们索性便把能办的事请一并办了,看看能不能让他振奋起来。”
陈泽心悦诚服由衷感慨道:“老爷能与左章小师傅成为至交好友,实乃一生之幸!”
“这倒是真的,哈哈。”左章笑了一声,掏出一封信交到陈泽手中,交代一些关窍后说道:
“陈大哥,你且去张家吧,依着我所说与他们交涉即可。”
陈泽躬身行礼接过信件,二话不说离开雅间,步履昂扬生风,颇显豪迈。
过不多久,怀揣信件的陈泽就来到了张家的一处偏门外,略作停顿整备心绪后,咚咚咚敲了敲门。
数息过后,偏门打开,一名手持棍棒的家丁出现,满怀戒备的打量了两眼陈泽,忽然惊道:“是你!”
“正是在下。”陈泽若无其事的拱拱手道:“王管事让在下来见他,说有要事相商,劳烦带路。”
“嗯……呃?”家丁愣了一下,丝毫无法将面前淡定如山的陈泽,与前几日在自己一行追索之下奔逃的人联系起来!
惊疑不定的思忖片刻后,没敢贸然动手的家丁皱眉道:“王管事让你来的?”
“不错。”陈泽镇定自若的回了两个字。
“且看你弄什么花样……”家丁嘀咕一句,自忖陈泽进了门便翻不了天,于是侧身将陈泽让了进来,带着他兜兜转转来到了一间屋子外。
家丁在屋门外站定,刚要敲门禀报,就见眼角人影一闪,始终跟在他身后的陈泽已然推门跨了进去!
“哎你怎么……”猝不及防的家丁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拉。
谁料陈泽似是早有防备,臂膀一甩让那家丁拉了个空,然后就直直走到屋内一张书桌前,冲着书桌后的男子拱了拱手,
“王管事,别来无恙。”
书桌后的王管事四十余岁,脸宽眼细身形矮胖,正皱眉写着什么,听得有人忽然闯进屋内刚要呵斥,却在抬眼间瞧见了陈泽。
“你?”王管事短促的眉毛挑了挑,忽地冷笑道:“藏得好好的,怎么不逃了?是想通……”
而话还没说完,陈泽就从容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瞥了眼追进来的家丁,毫不避讳的截断了王管事的话头,
“我知道接连两夜砸烂你张家大门的人是谁。”
王管事闻言愣了一下,旋即豁然一惊,身子前倾直勾勾盯着陈泽,“是谁?”
“都在这封信里。”陈泽掏出左章交给他的信,在家丁万分好奇的目光中放在王管事桌上,吐字清晰的说道:
“还有封内容一模一样的,就藏在张家某处。”
看着陈泽突然拿出来的信,王管事忽觉有些不妙,脑中莫名闪过一个猜测,却瞬间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头皮发麻!
安坐如山的陈泽见王管事的反应与左章所说一般无二,顿时底气大增,心中莫名生出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眼神中也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不屑和嘲讽。
擅长察言观色的王管事自然察觉到了陈泽眼神的变化,心头一沉拿起信件,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拆开翻阅。
同在屋内的家丁也察觉到事情不太对,不由好奇的打量着王管事手中的信纸,却忽然发觉那信纸微微颤动起来!
砰!
就在家丁好奇为何信纸会颤抖的时候,王管事猛地将信狠狠拍在桌上,豁然起身指着陈泽骂道:“一派信口胡言!”
“是吗?”陈泽敏锐的察觉到王管事横眉怒目下所隐藏的惊惧,从容看向面带惊诧的家丁,“这位小哥,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吗?
“那我告诉你另一封信藏在哪里如何……”
“住口!”王管事情急之下惊骇大呼,然后气急败坏的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