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升抿了一口啤酒,笑道:“只要光州啤酒没被兼并就行,有光州啤酒喝,我就知足了。”
看到于升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傅松心里一动,他娘的,差点忘了,别人可以收购光州啤酒,老子也可以啊!
老子有钱啊,老子也是外资啊!
傅松决定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光州啤酒纳入自己的麾下,不仅光州啤酒,其他的地方小品牌啤酒一样可以收购。
光啤酒还不行,那些后来被外资收购遭到雪藏的民族品牌,像三笑牙膏、活力28、乐百氏、太太乐鸡精、小护士、雨润、北冰洋、白加黑、毓婷等等,老子都要!
这还只是傅松记得住的,那些不知道的、没记住的更多。
外资收购民族品牌,用心相当险恶,一方面既消灭了竞争对手,另一方面又找了个背锅侠。如果做得好了,那皆大欢喜,如果做不好,都是中国品牌的错,也根本不会影响外资品牌的形象。
而如果被收购的民族品牌一旦与外资品牌定位重合,存在竞争关系,其最后的结局一定是被雪藏,然后悄无声息的死去。
即使幸运的活着,也永远失去了冲击高端的可能。比如,大宝、中华牙膏、哈尔滨啤酒以及众多的被雪藏的国产可乐……
一想到这些,傅松就心疼不已,气氛万分,猛地灌了一杯啤酒,老子要拼命地赚钱,赚很多很多钱,攒足了资本,到时候跟外资斗上一斗!
跟后世那种“水啤”和“尿啤”不同,花果山喝起来口感重,几瓶下肚,傅松就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借着酒劲一口气睡到天亮,吃过早饭后,一行四人乘车前往农场。
开车行了半个多小时,从赣榆城穿过后,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远远地望见前方一片平坦的土地。
冯保国打开车窗,指着右手边道:“小傅,你看,从这里往北都是咱们的农场。”
傅松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那片土地,但心里早已如同巨浪翻滚,激情澎湃了。
土地,凝聚着中国人最深沉、最质朴的情感,见证着历史的变迁。
他承认,其实自己骨子里是有土地情节的,尽管这片土地现在还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盐碱地,但他相信,同时也憧憬着,在不久的将来,这片土地将迸发出无边的绿意和无穷的生机。
胡思乱想了一路,直到汽车在农场建设指挥部前停下,傅松才回过神来。
下了车,看到几个人迎了上来,冯保国为他介绍起来。
“傅总,这是南农农学系的曹建民教授,负责盐碱地治理后的作物栽培和耕作技术。”
曹建民五十多岁的模样,戴着一副sses,身上穿着一身常见的藏蓝色工装,衣服袖子上和裤腿上沾满了泥浆。
曹建民看到傅松要跟他握手,连忙在衣服上用力地擦手,傅松直接抓住他的手用力地摇了摇,“曹教授你好,辛苦了!”
曹建民说:“傅总,真对不住,我刚从试验田那赶回来,都没来得及洗手。”
傅松笑道:“没关系,我这人也喜欢跟泥土打交道,闻着泥土味儿,就觉得特别亲切。您也别叫我什么傅总,小傅。”
“傅总,这是河海大学农田水利系的苏强教授,负责农场整体布局和灌排系统的设计。”
苏强的年纪跟曹建民差不多,一头白发,长筒水靴上沾满了泥土,估计也是刚从野外回来。
傅松赶紧握手道:“苏教授,你好你好,这段时间辛苦了!”
苏强爽朗地笑道:“这有什么辛苦的,每天有吃有喝,还有不少研究经费,我的学生也有事情做,我做梦都能笑醒。”
傅松却笑不出来,默默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颜雪,我师妹,硕士三年级,下半年继续攻读博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