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装傻呢?”
傅松刚要开口,不料下一刻安藤清子的浴袍突然从肩头滑落,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闭上眼睛,但眼睛却不听大脑的指挥,反而瞪得老大。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假惺惺道:“你这是干什么?快穿上,着凉了怎么办?”
安藤清子这时也恢复了一丝理智,羞涩地微微侧过身,眼神中的幽怨比刚才更胜了几分:“你还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傅松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苦笑道:“有点太突然了,没做好心理准备。”
安藤清子低着头道:“其实我刚才没洗澡。”
“啊?”傅松疑惑地看着她。
安藤清子的下巴都快贴到胸前了,声若蚊蝇道:“我看到你来了,就……,就把衣服脱了,换上了浴袍,我是故意这么打扮的。”
傅松嘴巴张的老大,自己刚才在门口最多也就站了一分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能想出这样一个主意,并且还能做到瞒天过海,让他看不出一丝异常来,实在是“机智”过人啊!
佩服,佩服!
佩服完之后,傅松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老子有这么香吗?
他不知道自己香不香,但却非常肯定面前这个娇羞的女人绝对是香的。
安藤清子身上的香味儿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心里防线,他感觉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用力咽了咽唾沫,声音干涩道:“何至于此……。”
“至于!”安藤清子娇声道,“哥哥说,你这人假正经,如果我不主动点,你肯定还要装下去!”
傅松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咬牙切齿道:“安藤清健这个王八蛋,血口喷人!”
安藤清子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跟他贴在了一起,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撅着嘴问:“你讨厌我吗?你不说就当你默认喽。不讨厌就等于喜欢,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否则你也不会指使我哥哥把我未婚夫干掉……。”
夭寿啦!
老子还没说话呢,你就说老子不讨厌你,好吧,老子是不讨厌你,但不讨厌并不能跟喜欢划等号,好吧,老子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
可问题是,你哥哥搞死妹夫是他自作主张,老子从来就没指使过他这么干,连暗示都没有!
这才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安藤清子话里满满的槽点,傅松有心想辩解两句,可想到自己看都看了,而且……,咳咳,摸也摸了,再说些有的没的,就显得自己太虚伪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傅松抄着安藤清子的腿将她抱起来。
让他惊讶的是,安藤清子摸起来相当有料,身体却轻盈无比,就跟抱着一团柔软的白棉花一样。
他还记得几年前她在酒吧里喝醉了,自己把她扛回酒店,跟现在差不多重。
但那时候她才十八九岁,含苞待放的年纪,如今过去了六七年,当年的花骨朵已经绽放出诱人的芬芳,身材更是愈发的丰满了,体重却不见增长。
奇了怪了,老子过会儿一定要好好检查检查,看看她身体里到底有什么魔法……
在安藤清子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上,胡天胡地了大半下午。
当一切恢复了平静,傅松自然而然地进入了贤者时间,点了根烟,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收拾一下走吧。”安藤清子像只受伤的大白兔,会说话的大眼睛里还闪着泪光。
傅松伸手在她缎子般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笑道:“算了,今晚不走了。”
他再无耻,也做不到睡了一觉后,马上提上裤子又去另寻新欢。
而且,如果今天晚上出现在萧竹梅面前,自己如果不把欠了好几年的公粮交足了,萧竹梅肯定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