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以前傅松一直将这句话奉为圭臬,但现在他觉得偶尔换换口味儿还是不错的。
“真的?”安藤清子又惊又喜,不顾疼痛爬起来紧紧抱着他胳膊,“大叔,你真好!”
“以后不要再叫我叔叔!”傅松一想到她刚才不停地喊叔叔,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安藤清子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道:“口是心非的坏家伙!”
傅松不敢再招惹她,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中午在飞机上没吃饭,饿了。”
安藤清子吃力地跟着下了床,道:“我去给你做饭。”
傅松瞥了她一眼,道:“你歇着吧,今天我给你做。”
“那怎么行!”安藤清子不由分说将他推到浴室门口,“你先洗个热水澡,然后就能吃上热气腾腾的晚饭了。”
说完,她又走进浴室,亲自放了一浴缸水,弯下腰伸手试了试水温,“可以了。”
转过身,朝傅松鞠了一躬,“傅君,请!”
傅松:“……。”
安藤清子不见他动弹,抬起头问:“需要我服侍你吗?”
傅松无语道:“清子,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我还是喜欢平时的你。”
“哦,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就做一个中国式女人,嗯,跟萧竹梅一样。”安藤清子感觉给瞎子抛媚眼了,“你可以慢慢洗,我去做饭啦。”
傅松小心翼翼地躺进浴缸里,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恍惚,仿佛自己刚才做了一场梦,是那么的不真实。
可大脑皮层残留的兴奋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对,你刚才把安藤家族的清子小姐给拱了!
也不知道安藤清健知道后,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傅松突然感觉到水开始变凉,连忙从浴缸里爬起来,然后洗了个淋浴,洗完后他发现一个严重问题,那就是没有他的浴巾和浴袍。
总不能这样湿漉漉的出去吧,于是他只好拿起一条明显是安藤清子用过的浴巾擦干净身子,至于浴袍没有就没有吧,刚才也是光着身子进来的,反正该看的清子都看过了。
安藤清子没有她哥哥的手艺,不会做什么大餐,只是煎了牛排,煮了一份意大利面,不过傅松一点都不嫌弃,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当然,红酒也是少不了的。
半杯红酒下肚,安藤清子脸上便氤氲起一抹红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扑哧一笑。
傅松从牛排上抬起头,问道:“笑什么?”
安藤清子用手指了指楼上,笑道:“竹梅姐应该回来了,她如果知道我们俩……,嘻嘻,她会不会薅我的头发?骂我是小贱人?”
傅松被她逗乐了:“你还知道薅头发?”
安藤清子嘟了嘟嘴:“那当然,我听萧竹梅说的,她说这是东北话,而她家以前就属于东北的,后来才被划到了内蒙。”
傅松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苏妍呢?她怎么不在家?”
安藤清子道:“她呀,去拍戏了。”
“什么?拍戏?”傅松顿时皱起眉头,“她辞职了?怎么没听萧竹梅说过啊?”
“那倒没有。”安藤清子摇摇头,然后疑惑地看着他,问:“你不知道吗?萧竹梅没跟你说?”
“说什么?”
“自从你的两个孩子上幼儿园后,苏妍就开始给萧竹梅当助理,平时也不在家的。”
傅松哑然道:“萧竹梅让苏妍当助理?”
安藤清子不满道:“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学艺术的?”
“没有没有!”傅松这才想起来安藤清子和苏妍还是同学,“不是,你刚才说她拍戏?到底怎么回事?”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