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法,你且拿去,你没有‘炼器’之资,但‘观器’‘养器’的法子倒可以学上一二。”说着掏出本书来。
沈放忙道:“小子无知,此书与我,岂非明珠投暗,宝玉蒙尘。”
吴烛庸道:“我又没说送你,先放在你处,你行走江湖,日后若遇到有缘之人,可传授于他,我这衣钵也算有个传承。”
沈放这才接过,怀中已有一本《天地无情极》,吴烛庸这本《器经》更厚,便放在木匣之中,此时木匣已空。归元剑还未配鞘,不宜带着乱走,也放入匣内。
吴烛庸见他收拾已毕,摆手道:“剑既已成,你这就去吧,若是有缘,你我还有再见之时。”
沈放微微一怔,道:“前辈不在此久居么?”
吴烛庸摇头道:“你我在此折腾了一个多月,岂能不惹人耳目,老夫也要换个地方,否则定是不得清净。”
沈放歉然道:“是小子连累前辈了。”
吴烛庸笑道:“我又没什么仇人,谈什么连累,此地我也住的久了,倒是也该换个地方了。你在外莫要提及老夫,便是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