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恩怨应也是猜到几分,却不点破,反故意将二人凑在一起,定是有所图谋。
但如此一来,他反是不惧,大喇喇走上堂来,看了彭惟简一眼,也不出声。
吴曦皱眉道:“贤侄,过来拜见简先生。”语言似有不快之意,便如同家长见孩子不懂礼节,生气一般。
彭惟简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吴大人的亲眷,难怪如此大胆。”
吴曦装作惊道:“小侄无礼,简先生切莫在意。”
彭惟简伸手拿起桌上茶盏,沾了沾唇,也不去看沈放,道:“吴大人言重了,简某无德无能,又岂能当得沈公子一礼。”
吴曦面现严厉之色,道:“贤侄你怎生得罪了简大人,还不快快过来赔罪。”
彭惟简不待沈放回话,立刻接口道:“吴大人莫要如此说,沈公子能放老朽一条生路,已是谢天谢地,岂敢叫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