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和道理。又说,“傻孩子,我是你亲师父,如假包换,若是不叫你疼上一阵,怎么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下次你还可以去柳巷,再回来可不是这般简单就能解决的了!”二爷特意咬重了“亲师父”三个字。
“不去了,师父,再也不去了。”
夫人此时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羽泽和晓葵。
“洺儿,师娘给你做了碗面,一会让羽泽喂你。”
“嗯,谢谢师娘!”
羽泽凑近说:“哇!师父之威果然不同,这一下午,我劝的口的干了,少爷也不喝药,二爷一过来,立马就喝完了!”
“你能不能不说话!”霍沄洺冲羽泽吼到。
“明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养伤,按时吃药上药!等你伤好了,把霍家的门规抄一遍,好好在心里记着。”
“哦,知道了,师父。”
“还有,你去竹居阁花的钱,都从你零用钱里出,下两个月,你都一分钱拿不到,没有钱,自然就不能出去,好好在家练剑吧。”
“师父......”霍沄洺刚想说些什么。
二爷立刻堵了他的话,“不许讨价还价,就按我说的办!”
二爷嘱咐羽泽:“如果我们家少爷不好好吃药,就去叫我,我看看如何吃不得药?”
羽泽一想到以后喂药有了撑腰的人,顿时就硬气了不少:“是,二爷。”
又说了几句让他好好休息的话,二爷和夫人便回去了。
霍沄洺实在疼的厉害,睡意全无,又不敢动。
不到半个时辰,羽泽推门进来,“少爷,二爷刚才叮嘱,如果你疼得紧,叫我给你备了安神药,你喝了好休息。”
“羽泽,你说我这伤,得养多久啊?”
“这可说不好,您要是好好上药,应该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要是不上药不喝药,估计就废了。”
“你明天去佩哲那看看,师父有没有为难他。”
“不会的,您放心吧,二爷连我都没为难,肯定不能为难佩哲少爷。”羽泽说,“二爷其实比夫人还心细,就是有时候迫于师父之威对您严是严了点,但是二爷是跟夫人一样宠着您的,就是爱的方式不太一样。”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明白似的,我会不知道师父爱我?”霍沄洺顿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其实,师父的严厉,有时候我是能理解的,他说的道理都让我心服口服。但是只要是触及原则的问题,师父总是让我有些害怕,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他能像干爹对佩哲那样对我,能在我受不住的时候饶一下。”说到这,他又顿了一下,“但是他毕竟是师父,不是爹爹,做师父的对我这样,也是极其难得的,他跟师娘,也是满足了我想象中爹爹阿娘的样子了。”
霍沄洺在羽泽面前,总是能表现出他真实的心思。
羽泽想了想,盘腿坐在沄洺小榻边的地上,靠着床榻,慢慢地跟他说:“少爷,我八岁的时候就跟了你,也是不少年头了,你没见过你爹爹阿娘,我也没见过我小娘。我爹爹你是见过一次的,没有正经营生,成日靠坑蒙过日子,还醉酒善赌,我小娘就是生下我之后没被好好照顾才离世的。听他们说,我小娘特别好,和谁说话都是慢条斯理的,一辈子不曾有害人之心。可是好人不长命,她嫁错了人,辜负了一生。我爹爹他从没有关心过我,每天的饭菜都是我去街上捡的,他唯一一次冲我笑,是因为咱家爷买了我,给了他一笔不菲的价钱。少爷您知道吗,二爷对您,真的比很多爹爹对儿子都好,他每次斥责你或者是罚了你之后,夜里他都会偷偷来看你,给你盖好被子,再问问我你的状态,千万般嘱咐,才回去。还有晓葵姐姐,也是因为摊上一对不靠谱的爹娘,才被人伢子收走,给夫人挑中了,伺候了夫人这么多年。二爷和夫人对您简直要比很多爹娘做的更好。您就好好的,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