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了笑。
霍沄洺在车上闭眼养神,混混沌沌睡去了,羽泽掀开车帘瞧了下,夫人那车位置不够了,晓葵便跟在夫人马车旁边静静跟着走。
羽泽看少爷睡着了,待在车上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声音吵了少爷睡觉,定然是要挨骂的,便蹑手蹑脚跳下马车,走到晓葵身边。
“晓葵姐姐?”
“你怎么下来了?”
“车上太闷,少爷又不让掀帘子,憋死我了,下来透透气。”羽泽保持着距离站到晓葵半个身位后的位置,跟着晓葵慢慢走。
一行人慢慢悠悠来到万安寺,马车停在寺庙门口的时候,就已经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木鱼声和僧歌。
此来,主要是给二爷祈福,夫人跪在菩萨面前,三拜九叩,嘴里嘟囔着望菩萨保佑。
靳佩哲和洛染棠被靳夫人推到送子婆婆面前,靳夫人跪在蒲垫上,双手合十:求送子娘娘送我家一个小少爷吧!
霍沄洺向来是不信鬼神之说,大概是因为他活到现在,还没遇到什么需要寄托神佛才能改变的事情。
心中有贪念,才相信神佛能带给自己幸运,有所挂念之事,才到处求神告佛。
霍沄洺从大殿里退出来,羽泽跟上他,二人在寺庙里闲逛。
有个小僧在角落里求签解卦,看见沄洺走过来,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公子命中有一劫,当心!当心啊!”
霍沄洺闻声转头看着这小僧,羽泽上前一步问:“您说的,可是我家公子?”
“正是。”
“我不信什么命的。”霍沄洺朝着那小僧说。
那小僧好似没听见霍沄洺的这话,自顾自继续说:“爱而不得,纠缠无果,佛说,适时便要放下,公子与她,无缘。”
他虽不信命,却指的是关于前程,提及她,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羽泽解下钱袋子走上前,递过去说:“还请高僧明示。”
“出家人不沾俗物,公子若有心,诚信上香足矣。”小僧摇了摇头,继续说,“佛家早有暗示,公子与你那心上人,是否雄鹰狡兔之别?您说,雄鹰跟狡兔,可有婚嫁之缘?”
霍沄洺定在原地,暗想其中乾坤,小僧继续说,“狡兔眼下是否远离雄鹰?”
霍沄洺没说话,来人把他比雄鹰,把箫祁韵比狡兔,很是不耐听。羽泽开口说:“是。”
小僧摇头晃脑了一番,说:“这便是了,公子的凶星数日前骤明,闪了几日又暗下,此乃不吉之兆。”
“公子是天玄降世,此乃正明星,东西三宫都有神星庇佑,常人都有三劫六苦,公子只有这一劫,渡过去便是一马平川,反之,此乃命劫。”
羽泽又问:“高僧,此劫何渡?”
小僧掐指算了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天玄的命数,我等人极难插手,公子只能自己化了此劫。我等只能护法助公子平安。”
霍沄洺站在原地,跟小僧说:“我的命数我自己清楚,高僧怕是认错人了,混说的这些,我一字不懂,告辞。”
“公子急着走,不还是信了小僧的话,出家人不诓人,公子大可放心。只是命道相克,却是不可触怒天神,改命而行。公子还是当心些。”
那小僧说完这番话的时候,霍沄洺拽着羽泽已经走出去十步远了。
羽泽寻思着这事情要怎么跟二爷夫人说,便没说话,霍沄洺主动说:“嗯......他刚才说的你别信,你知道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神佛的,而且,我是个没爹没娘的,怎么能是什么天玄降世呢?你别听他胡说。”
“少爷,人家怎么能是胡说呢?明明是你胡说!谁没爹娘?没爹娘难不成您是地里长出来的?那长得这样高这样俊,难不成是日日浇水浇出来的?”羽泽回了一句,抬头狠狠剜了霍沄洺一眼。
羽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