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破坏了!”
孔丘闻言,却依旧是长叹一声:
“只是……我们如今正在围困成邑,又该如何分兵去对付齐师?一旦分兵,倘若公敛阳率军杀出,与之里应外合,我等又该如何应对?!”
李然沉默片刻,突然说道:
“仲尼,据说你与那高张,私交甚笃?”
孔丘闻言,却是苦笑道:
“要是说起来……确是有一些交情。高氏乃齐国之上卿贵胄,自管仲三分其国之后,高氏便居其一。而当年,丘为昭公争取归国,在齐国曾寻求立足之地,唯有进身以托,栖身于高氏。要说起来,丘于当年也只算得是他家的一名普通门客!虽是熟识,但绝非交心。”
李然说道:
“若是依照仲尼彼时的身份和地位,那高张能让仲尼入其门下,想来倒也已是算得不错的了。”
孔丘当然知道李然如此问的目的,但他却依旧是叹息道:
“只可惜……只与他些许的交情,恐无法劝说其退兵啊……”
李然闻言,却是不由微微一笑,并是颇不以为然道:
“呵呵,这倒未必!齐国的高氏和国氏,虽为齐国上族,但眼下却为田氏所制,可谓难受至极。所以,若能与他说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倒也不见得不能劝他退兵!”
孔丘在心中粗略的一想,倒也并无不可,但是眼下却又如何分身呢?
孔丘说出心中疑虑,李然右手食指轻搓食指。
“倘若……能够先稳住公敛阳,令其按兵不动,仲尼以为如何?”
孔丘闻言也是一怔:
“这……恐怕并不容易吧?”
李然又给自己也倒了一盏清水,并喝了一口。
“呵呵,倒也不难。公敛阳虽是早与齐国暗通,但此人只不过是欲借齐国之手来制衡我们,如果齐国当真要入主成邑,却也绝非公敛阳所愿!”
“说一千道一万,公敛阳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能够在成邑继续担任邑宰,但是一旦被齐国入主成邑,那他也注定是会失去对成邑的掌控。”
“所以,想要让公敛阳在我们对付高张的时候按兵不动,其实也并非难事啊!”
孔丘听得李然如此说,虽是极为赞同,但他依旧是有满腹的疑虑:
“只是……这公敛阳,如今是软硬不吃,派去城内的人,说不上几句便会被赶出城外。如果现在再派人去,只怕亦是无用!这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