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俗气的歌……”
余小欢急得直接从舞台上跳下来,冲到赵胖墩面前骂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是神曲!”
“昨晚?”赵胖墩一脸茫然,“昨晚本公子喝多了,晕乎乎的,哪里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额,原来是对牛弹琴了。
余小欢觉得自己像一朵突然蔫了的花,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静静。
赵胖墩这次没有喝酒,一双被横肉挤压成丝的小眼睛上下瞧了瞧余小欢的身段,又仔细地“欣赏”了一番余小欢的脸蛋,说“本公子昨晚睡得甚好,不如今晚与楚楚姑娘再续前缘,可好?”
“想得美!”余小欢脱口而出。
赵胖墩眼睛眨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太明白余小欢的意思,但是他这种人才懒得躲费脑细胞去猜测,当即就把自己肥胖的手臂搁到余小欢肩膀上,说“走,到本公子的包厢去。”
余小欢心说方才还对本姑娘的才艺万分嫌弃,如今就想占我便宜,想得真美!
她身子往下一矮一钻,滑溜溜躲开那只肥胖手臂的重量,冷声说道“本姑娘没心情,赵公子另寻佳人吧!”
说罢,转身就走。
要回到后院去,她只知道二楼那一条通道,于是提着裙子就往楼上跑去,不料刚跑道楼梯口,便看到一身大红色的裙摆当在路中间。
这种厚重质感的华丽服饰,整个行院,就只有老鸨一个人有。
余小欢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便听到老鸨咬牙切齿地说“不识抬举的贱人,赶紧给我回去伺候赵公子,否则,有你好看的!”
余小欢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了看楼下那个比三个老鸨还大的赵胖墩,心里好生绝望。
不过,她提着裙摆的手,却摸到李白给她的银针。
看来,这玩意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她偷偷抽搐银针,然后故意摔倒,借机一针扎在老板的腿上。
老鸨看到她栽倒,原本正要开口骂她毛毛躁躁的,连走路都不会,结果却在被扎的一瞬间石化了。
余小欢抬起头,笑嘻嘻地说“妈妈,楚楚摔伤了,怕是不能伺候赵公子了,不如您去亲自接待吧?”
“好。”老鸨痴痴的,就答应了,然后一步一步往下走去。
余小欢老鸨从身边经过时,慌忙拔回银针,溜之大吉。
接下来好几天,余小欢都没有见到过赵公子。听说,那天晚上老鸨一直缠着要亲自服侍赵公子,硬生生把人家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