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他就要你的命,不好惹。” 赵东阳拍打大腿,微笑道:“谁会嫌钱多?” “不争,确实吃亏。” 王老太表情无可奈何,虽然嘴上说不争,争不过,但其实心里挺遗憾的。 她小声问:“玉娥,依你看,方哥儿那家产还能争回来吗?” 那家产不仅是几两银子那么简单,而是包括酒楼、当铺、田地、宅院…… 谁能不心动? 王玉娥暗忖:上官府打官司,如果把县太爷那边的关系疏通好,争赢的希望很大,但也免不得惹上是非,恐怕“方哥儿是孽种”的骂名又要被翻出来,这么一闹,孩子心里肯定难受。而且,朱氏宗族为财杀人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如果争家产争来杀身之祸,反而不划算。 何况,方哥儿的身世不明不白,在别人眼中,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于是,王玉娥说:“既然春喜不愿意争,那就算了。” 她也不想惹麻烦。 王老太轻轻叹气,不知该说啥好。 — — 福馨公主、乖宝和元宝轮流抱睿宝,特别稀罕这个奶香气的“香饽饽”,顺便叽叽喳喳地聊天。 三个姑娘都健谈,聊京城和岳县的差别。 王俏儿扭头看一看,见孩子没哭,便放心地让她们去抱,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