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的精妙全然展现于这三招之中,端的是精妙绝伦,令人眼花缭乱。
潘简若心下大惊,暗道:“她想要自己的命?”
来不及多想,大喝一声,左臂劈断竹棍,翻身旋转,手提半截棍直接迎上了柳师师的当胸一剑。
柳师师嗤笑,这姑娘是想用竹子的空心来一招鞘含剑。任由她动作,长剑直接插入竹棍空心,不待潘简若动作,直接横剑下抽,企图绞碎竹棒。
潘简若似乎早有预料,左脚勾起另一节竹棍入手,凤凰三点头,直刺柳师师的脖颈、前胸和面门。
柳师师大惊,这竹棒刚刚断裂,切口锋利如刀,这是要挨上一下,必是命丧黄泉的下场。来不及多想,直接弃剑,后空翻脱离战场。
“你竟然还会枪法!”柳师师怒喝。
潘简若冷哼:“没点家学,怎么和你斗?”
柳师师凝眉,抽出自己的匕首,就要继续争胜。
杨炯哪能让她得逞,一把搂住她的细柳腰,将她拥入怀中,大喝:“快收起来!”
“你帮外人?”
“帮个屁!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你又招惹皇城司干嘛?”杨炯怒骂道。
柳师师闻言一愣,看向门外,见是谭花带人赶到。也不纠缠,直接将匕首塞进杨炯怀中,装作酒醉倚靠在柜台,不发一言。
谭花进门,扫视四周,桌凳碎了一地,酒坛散落各处,对上杨炯的目光全是审视。
“谭姑娘,这么看着我干吗?”杨炯微笑道。
“你这次还要包庇她?”
杨炯耸耸肩:“包庇什么?”
“刺杀燕国公的刺客!”谭花冷哼。
“你抓刺客和我有什么关系?何来包庇一说?”
谭花见他装傻,快步上前,指着腻在他怀中的柳师师,冷漠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我女人呀!还能是谁?”
“她会武功你知不知道?”
“知道呀!她原来是花魁,会些舞蹈不是很正常吗?再者说,伶武不分家,会点防身的武功,不是什么稀奇事!”杨炯解释道。
“一点?呵!她可不是会一点!”
杨炯无语:“谭花,她怎么说也是我女人,你针对我也就算了,干嘛陷害她?”
“我陷害她?你可真敢说!”谭花怒道。
“那你说她刺杀燕国公,有证据吗?就因为她会武功?”
杨炯质问出声,他了解柳师师,虽然平时有些人来疯。可一旦认真起来,绝对不会出现纰漏,所以他有信心柳师师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给皇城司。
谭花凝眉,冷声道:“全长安有几个武功比我高的女人?两次刺杀她都在附近,有这么巧?”
“谭花!不是我说你,你一点证据都没有,光靠猜想抓人呀!那潘姑娘也在附近,难道她也是凶手?再者说,你怎么知道她武功比你高?你太看得起她了。”杨炯翻了个白眼,辩解道。
“就是就是!我看你就是吃醋,因为上次我讥你恼怒,现在想公报私仇!”柳师师趴在杨炯怀中,语带嘲讽的帮腔道。
谭花凝眉,抽出长剑:“皇城司抓人不需要理由!能不能打,打一架就知道了!”
杨炯一个头两个大,这怎么一个个的都跟吃了枪药似的。
扶起柳师师,扯着谭花走到无人处:“你不是最恨权贵吗?干嘛替那燕国公张目?”
“还说你不是包庇!”谭花冷笑连连,提着长剑就要砍了那个嘴欠的女人。
杨炯赶忙拉住她,低声道:“给个面子!”
“你没面子!”
“嘿!姓谭的,上次谁帮你找回的库银?忘恩负义是吧!”杨炯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