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闭目养神去了。他这个连着几级的斗法,应该挺伤精力的。
到了南宁,我摇醒蒋鸣,他擦了一把口水,睁开惺忪的睡眼说到了?出了机场,前面有人举牌,写的是蒋鸣的名字。他上机前给生鸡吊发了短信。
上了生鸡吊的车,直接送我们到酒店,睡一晚第二天赶到我大伯家。
大伯在门口迎接我们,遣走了生鸡吊,就随着大伯进屋喝茶。
大伯见我们神采奕奕的,是不住打量着我们两个。说这些年,你们提高很快啊!听说蒋鸣还授了道教最高的三洞五雷经箓?
想不到一天不到,消息就传得这么快。蒋鸣说哪里是最高的,大洞经箓才是最高的,不过只有张天师才能授。你大侄子明年也可以连续跳几级的。
大伯看了我一眼,感觉有点意外,不过相信蒋鸣应该不会吹牛的吧!
闲聊了半盏茶,大伯才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讲了。
我的这个堂哥呢,叫做陈大文,在菲国做了二十年生意,生意做得很大。但凡做生意,都会有同行,也会有利益冲突。所以他在生意上和本土的一个老板有了过节。
这个老板同时是混黑的,能力很大,随时都能左右菲国的政治和经济。
大文也有很多小孩,不过大多还在中小学读书。唯一的大女儿,二十岁左右,和同学逛街的时候,被人劫走了。
等找到人,已经昏迷了,送到医院抢救,才知道被注射了过量的白面。现在icu躺了快四个月了。
我和蒋鸣面面相觑,这生意上的事情,牵涉到家人,这人心太黑了。
蒋鸣说那个陈大文,是不是高高大大,有一个老外的保镖?大伯说是。蒋鸣说我们见过,大伯就很意外,问在哪见过。
当得知在拍卖会见过,还是买家,大伯感叹地说,想不到你们已经认识了。
大伯说大文买史前灵兽胎,是想万一他女儿不行了,找大师把魂魄打进灵兽胎里面,让她重生。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现在那个女孩在icu,每天几万元的续命钱。熬个一年半载可以,再久的话,会把生意都给拖垮的。
蒋鸣说没事,我和大恒过去看看,你把大文兄的电话给我们,再通知他一下。
然后蒋鸣打给凌云子,问在菲国有我们的人没有?我们要到菲国办点私事。
凌云子说有,问我们以什么身份过去?可以走个人旅游或者走大使馆武官的路子。
蒋鸣回头看我,我说私人吧!不想给大使馆添麻烦。不过在菲国那边两眼一抹黑,得给我们找翻译。
然后凌云子给蒋鸣发了一个号码。
从广南出境,前往泰国坐飞机直飞菲国。飞机在大马市降落,没有人接机。我们不想麻烦大使馆和陈大文,因为我们是过来办事的,被人盯上不好。
出了尼诺机场,直接打的到帕西市,找了个酒店住下。蒋鸣说这几天得休息一下,他修炼到了某个节点,让我自己去联系联络人。
我一个人出了酒店,走了几公里,前面是屋村,联络人在短信说在这个屋村的一个商店门口等我。
屋村,其实就是贫民区,也是毒贩的地盘。来到屋村这边,都是低矮的房子。顺着弯弯曲曲的破水泥路一直走,在一个三岔路口,终于看到了那个商店。
我到商店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眼角余光看到雨棚下面有一个台球桌,几个晒得很黑的短发男子在玩台球。
他们都穿着大短裤,t恤文化衫,胖胖的肚子,嘴巴叼着一根烟。有个穿蓝色t恤的家伙盯着我看。我抽出一根烟,一边点着一边逗旁边的小黑狗。
小黑狗在晒太阳,被锁链绑住的它,懒洋洋地躺在水泥地上,露出肚皮给我挠痒痒。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