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吐出长长的烟雾,我蹲下摸了摸小黑狗的耳朵。
商店的另一边是一个咖啡馆,很小的咖啡馆。掏出手机看看,还有半个小时联络人才来呢。
走进咖啡馆,我点了一杯摩卡,对于这种苦苦的饮品没有什么研究,觉得都差不多。
服务员端上咖啡之后,我把奶和方块糖一股脑倒下去,然后就慢慢的拌。服务员奇怪地看着我,人家喝咖啡都是慢慢调,调到适合的口味。
屋村就是乱的代名词,这些地方连警察都不愿意过来。一边喝咖啡一边看咖啡馆的布置,这里有很多客人的留言,都在墙上贴着。玻璃上还贴了卡通漫画,漫画的下面放着几盆小的绿植。
隔着玻璃,远远看到有一个女人走过来,这是一个典型的国人面孔。因为当地人都是塌鼻梁,矮胖或者矮瘦,而且很黑。
这个女人看着很成熟,身材也高挑皮肤白净。她的出现让旁边打桌球的几个中年男人眼睛都直了。
看来审美和我们国内差不多哦。
美女走近了,看着很像甘萍,就是唱《大哥你好吗?》那个甘萍。小时候听过这首歌,‘你终于为一次迷路离开了家,从此以后你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梦’,就是对我现在进入江湖的一个写照。
不过这个美女是长发,和甘萍又有点不同。美女走到商店,躲在遮阳棚下,然后左右看。
几个玩台球的胖子就对她吹口哨,然后就是一阵哄笑。美女不理他们,而是掏出手机发短信。
我手机入了一条短信,问我在哪,我回了一个你旁边的咖啡馆。然后美女推门进来,她微笑着问,是陈先生吗?我点头。
美女坐下来,自我介绍说叫做李春晓,是帕西市的联络人。我说陈大恒,过来办事的。她说懂。
问她喝咖啡吗?她摇头,然后说我们走吧!待久了,你一个陌生人很容易引起怀疑的。我起身付了钱,就跟着她出去。
出门她就低头快步往前走,我和她保持着五米的距离。这些屋村很破烂,道路也很窄,仅能通过两辆小汽车。
突然听到身后有呼喝声,李春晓靠着墙边站着,我也贴着墙边站。然后跑过来一个当地男人,后面追着一群拿西瓜刀的人。
等他们跑过去之后,李春晓带着我走出大路,打了一个的士,说去大马医院。
我们坐电梯到医院七楼的icu。她隔着门上的玻璃指着里面一个躺着的病人说,就是她了。
从门玻璃看进去,里面很暗,摆着很多的病床。每个病床两边和头顶都有很多的监护仪。监护仪上面显示96的氧饱和度,心率是68次,血压是95120。
氧饱和度没问题,正常人是95100之间。心率就有点慢,应该是深度昏迷引起的。一般运动员的心率就很慢,在每分钟六十次左右。正常人是六十到一百次。
看到她床头柜有一个蓝色的病历夹,我问李春晓,当地的字你看得懂吧?她点点头,说她的专业是对外贸易,选修过菲语。
护士给那个女孩从尿袋放了尿,然后端着盆子进了厕所。我瞬间进去拿了病历又出来了。旁边的李春晓吓一跳,她眨一下眼睛,我就拿出了病历。
离开大门,在一个转角,我叫她把前面第一页和最后两页读给我听。一般第一页就是入院的诊断结果,最后两张是这几天的治疗情况。
入院诊断写的是白面摄入过度,导致颅脑损伤待查入院,75自主呼吸。看看日期,是六月底。
现在的治疗情况,就是上了呼吸机,维持人工呼吸。因为前期已经做过了各种治疗,后面两页写的是这两天的用药和体温,还有排尿量,血氧饱和度什么的。
这些都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里面躺着的那个是我